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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在一阵的咳喘声后,场中唯独江寒站立着。
想起灵海阁炼体时那一幕,江寒不禁打了个冷颤,下一刻又觉庆幸。
“炎城江家,江寒为最终胜者。”
拿过参赛者材料,太上尊者上前宣布道。
“本府大小姐柳漾招婿者为江寒,请诸位歇息片刻,午后内庭摆宴,望诸位照顾个场面。”
说罢,太上尊者离去,人群也相继散开。
诺大的比武场此时已是人烟稀薄。
站于原地的江寒好巧不巧的对上了柳漾那清澈无波的眼眸。
“初次见面,鄙人江寒。”
说着,他走近了几步。
“我可是第二次遇见你了呢。”
“啊,是么。”
“那位姑娘好生漂亮,且我见你两情投意合呢。”
言语间,略带一点失落,柳漾道。
见瞒不下去,江寒索然破罐子破摔。
“多谢赞赏,此次前来为生父所托,更为赌约,这桩婚事,你看能不能?”
二人总归是有婚约,江寒没有把话说绝。
“此事等宴后见过我的母亲再行他论。”
说罢,面色低落的她也离去了。
“终究还是我年轻气盛了么?”
冷不丁的自嘲了一声,江寒也离去了。
“簌,簌~”
晚秋时节,好似空中炎阳懒惰了一般,竟管不住那一阵阵寒风,午时时分竟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当时我就在场,只闻那江寒年少轻狂,五灵窍齐开的逆世天资已是力拔五阶层次,实力更为恐怖,力拔五阶竟能与力拔七阶巅峰不分上下。”
原本空着两个时辰,闲来无事才出来走走,不料被江寒撞上此景。
“据我所知,江寒与那柳漾早有婚约,此次前来江寒,赢,也成,败,也能娶到佳人;更有甚,那柳府主与江寒生父是老情人。”
为了彰显效果,说书先生夸大其词,却未曾想,一语中的。
“那么后来呢?”
听书之人兴致上来了,连忙询问。
“那江寒犹如前朝项家之子一般,力拔山兮气盖世,年纪青青便足矣踏破晚险。”
见说书先生还在卖关子,顿时急了眼,冲上前去揪着说书先生的衣领,便嚇道。
“说重点,我等花钱来可不是叫你来戏耍我等。”
见来人气势汹汹,说书先生两腿直哆嗦,示意后者放开。
“只见,只见那江寒,在大败那郑家之人后,那郑家之人拿出一千年灵芝为饵,意图诱导他为郑家卖命。”
“不过那江寒更是精于算计,在收下灵芝后便打发他走了,不过好景不长,此举惹得众怒,群起而攻之。”
“在以五行元力的围攻下,江寒不知用了何等手段竟一时消匿于原地,便是气息、元识也不能探查分毫。”
“隐匿状态下的他以水、金之力逐一击破,很快场中对立面只剩下了两人,见状不对,为首之人竟唤同伙使出阴险的伎俩意图击败江寒。”
“不过被江寒反手击溃,终能抱得美人归啊!”
投入状态,说书先生愈发起劲儿。
“欲知后续如何?请于明日同一时分前来捧场,由老夫细细讲解。”
见话题再无,他打趣道。
“噫~”
见势无趣,听众们渐渐离去。
“可以啊老道,编故事的能力不错嘛!”
江寒上前,从衣袖里掏出银锭,扔给了他。
“下次记得观察仔细点,小爷很看好你。”
说罢,拂袖走向人流涌动的闹市。
“这人好生奇怪,不过些许眼熟,会不会是他日我前去那翠红楼遇见过。”
没能记住江寒那一刹的面容,说书的也是有些摸不准,突觉无趣,收摊后离去。
与炎城不同,这诺大的湘南城中只见人们走过,并无半点喧闹声,便是遇见两三个赌徒也是肩并肩走着,毫无谈话之意。
“正午时分,莫非那鬼怪不怕光不成?”
看了看天色,江寒道。
突兀,一辆马车飞驰而过,惊吓到了不少路人,却无人嚇骂这愤慨的行为,只是恶狠狠的把目光投降车夫以示警告,便离去了。
“这位大哥,小弟初到湘南,见这市井间人们好像无感一般,小人怕出乱子,能否告知一二?”
“去去去,我们湘南之事,你们外人少打听。”
一旁挑柴的樵夫瞧见了江寒,听是外来人,一脸厌恶的推辞道。
见状,江寒也只能点头哈腰地表示歉意。
俞行渐远,身旁只有买卖的交流声,依旧无人喧哗,倒是给这闹市添了一层云雾。
见一旁卖菜的大妈摊上还有不少存货,好奇的江寒发觉机会来了,便上前询问。
“这位大妈,鄙人前些年离乡去照顾我那肢体残缺的亲人,近日才回到湘南,路上走着,见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