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竹?她把**害成这样,还不够?
“**都成了这个样子,她还要赶尽杀绝吗?”沈文莺深恶痛觉的说道。
小李呲笑一声,“这算什么,她就从来都没想过让我们活着!”
沈文莺想了想,在以前的时候,**和凝竹一直就不对付,那个依兰就是个例子!以凝竹的心狠手辣,对**赶尽杀绝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她对**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仇恨呢?**虽然爱欺负新人,但是她是个不聪明的女人,没有什么心机的,根本就不需要铲除啊,除非……
这让沈文莺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刘长安的时候,那个时候,**仿佛就发现了什么!难道**在无意中发现了凝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遭来杀身之祸!
“你们在这里,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沈文莺皱着眉头问道。
小李摇头,“这个地方杂乱,一般人找不到,如果我们不搬过来,怎么可能还有命?”
“你说昧着良心的钱,你说对不起我和唐世良,这件事情,和肖维有什么关系?”沈文莺淡淡的问他。他多开沈文莺的逼视,不回答。沈文莺看了看床上的**说道,“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们。你看看**现在的样子,这就是你给她的生活吗?看看着瘦得没有一点肉的孩子,还有这个在襁褓中的,你要拉着她们一起同归于尽吗?”沈文莺声声质问。
小李咬了咬牙,“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求三少奶奶救救奴才!”他的眼中含着眼泪,极力的忍耐着。
沈文莺冷冷的说道,“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统统给我说出来!”在沈文莺的软硬兼施下,小李终于松了口。
“有少奶奶的关照,我们的日子还算不错,手里也有了富余的钱,孩子他娘说,要攒钱买房子。我们俩的干劲儿很足。后来,孩子他娘怀孕了,我高兴得快疯了,便不再让她干活,可是,她不听,我知道他心痛我。”说道这儿的时候,他的眼中,有丝丝的柔情。
小李看了看床上的人,继续说道,“可是,她在生产的时候,出了事,孩子生不出来!产婆也没办法,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请了跳大神的婆婆来帮忙……”沈文莺听到这,心里骂了好几句,愚昧的古人。
“那怎么样?**可好了?”沈文莺呲笑着问道。
小李自知自己错了,无奈的摇头,“跳了一夜,也不管用,后来,有人告诉我,应
该找郎中,可是我已经没钱了,拿什么去请郎中!这个时候,我就想起来,那个我昧着良心挣的钱,我拿了那钱去请了郎中,孩子和大人都保住了,不过孩子他娘知道了很生气,狠狠的骂了我。”
“那是什么钱?”沈文莺问道。
“是……”他心虚的看了一眼沈文莺,然后无奈的说道,“是帮人干坏事得来的钱,我,帮人将少爷做的事告诉给您挣得的钱。”
“跟我有关?你说明白。”沈文莺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紧张的听着他的话。
小李把心一横,说道,“其实,是有人给我钱,让我把少爷设计肖维的事情告诉给您,让您与少爷心生嫌隙……”
“那个人是谁?”沈文莺的声音冷冷的,仿佛能冻死人。
小李嗫喏的着说道,“就,就是肖维,肖大人!”
什么!那么温文儒雅的表哥,那么诚实老实的表哥,那个天天被她欺负却总是笑呵呵的表哥,怎么会做出那种事!“不可能,你别骗我了。”
“是真的,我今天找他就是想把钱还他的,如果不是花了昧着良心得来的钱,她也不会醒不来。”他红着眼睛,看着床上的**。
沈文莺却还是不敢相信,“不会的,当时那封信绝不会是你写的。”
“是那个人写的!”小李坦然的说道。
沈文莺听了,呵呵笑了起来,“呵呵,表哥的字我可认得。”
“他会模仿别人的字,是我亲耳听他说的。”小李举手发誓。
沈文莺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了,以肖维的才能,任何一个人的字,他都能模仿。她的心里微微一惊!一个可以考上状元的男人,一个从小就在别人屋檐下生存的男人,如果真的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傻,他怎么可能活下来!
难道,他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性格,真实才华?
这让沈文莺心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肖维该有多可怕!不过,想想也是,一个能让沈致均喜欢的人,怎么会是个普通的榆木疙瘩?一个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考上状元的男人,并受得皇上的重视,怎么会是个呆板老实的人!
一直以来,自己都太天真了,天真得可以!
她现在都怀疑,肖维说为了她抗拒圣旨,到底是真是假了!
沈文莺不知道自己想了多长时间,只听到花儿哭着喊饿,她才回过神来。“**这又是怎么回事?”
“生孩子,不知道怎么的
,流了好多血。”小李懦懦的说道,“身子就垮了,开了不少的药。”
沈文莺叹了口气,道,“我随身也没带什么银子。”然后她从裙子上拿下了一枚玉佩,“把这个当了,值些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