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问一个老爷爷收一块五毛钱的饭钱,好丢人啊。
但没办法,谁让杨开是老板呢。
“哦哦,好的。
老者一脸懵逼的掏出了手机,
扫了块五过去。
刚要走,一拍脑门想起了他来这里的目的:“那个,笑笑姑娘,我想买几张避尘符。”边说,还眼馋的盯着那张金刚符。
可杨开的那句不是你的,让他没敢开口。“哦哦,要几张啊,一张一千。”
林笑笑见有生意做,高兴的说。
嗯,十张吧,我直接扫给你。”
老头又拿出了手机,扫了一万过去。
林笑笑给他数了十张,拿袋子给他装了起来。老者冲着杨开的房间门又做了个稽首,
这才走了出来。
来到巷子里后,
他突然想起杨开刚才的话,
嘴里嘟囔:
“小心头顶?难道是高空坠物?”
“头顶也没什么啊?这不就是青天白日吗?”杨开这条小巷子周围都是平房,
最近的高楼也离了一百多米,就是那个烂尾楼。根本没什么高空坠物的条件。
老者疑惑的左顾右盼,
右手是拿出来看看,又放下,
再拿出来看看,然后又放下,
憋得十分痛苦。
算也不能算。
发爷的话他也不敢不听,
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就在这时,
几只鸟突然飞过,
然后...
啪!
一坨巨大的鸟屎直接砸在了老者的头上。砸的他彻底懵了。
“卧槽!
感情是这么个小心头顶啊。
还是城郊那间破道观,
刚刚洗完头的张佳晨满脸的苦笑,
旁边的吴善尘好奇的问:
“你怎么弄了一头鸟屎回来了?”
“嗨,别提了,发爷是真的神啊,他让我出门小心头顶,我这不刚出来,就被鸟屎给砸了。”吴善尘想笑,又忍住了。
“你去拜访发爷,结果怎么样?你自报家门了没有?’
张佳晨脸上泛起了疑惑之色。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应该是早知道我要来,并且知道我的身份。”
“哦?怎么说?
吴善尘问。
“他问我收了一块五的饭钱,说我身份不同。所以我觉得他是知道我是谁的。”
“那肯定是知道了。”
吴善尘摸着自己干枯的皮肤,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张佳晨苦恼的说:
“发爷给人的感觉似乎像是一片虚无,完全不存在的感觉,我又不敢去算,憋的太辛苦啦。“还好你没算。
吴善尘说:“那件事呢?你问了没?”
“问了。”
“发爷怎么说?”
“他说了三个字:抬过了!”
“抬过了?”
吴善尘一愣,疑惑的说:“什么时候抬过了?”
张佳晨看向窗外:
“我在路上想过了,现在这件事闹的这么大,其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发爷。”
“也许这就是他说的抬过了。”
吴善尘哑然,半晌后苦笑点头:
“我明白了,这就是遁去的一啊,可那件事,真的会发生吗?”
张佳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那现在怎办?”吴善尘问。
“等着吧,自救者,人亦救之,自弃者,人神愤之。
一切就看他们自己了。
“对了,你帮我联系一下正一派那边,就说我有好东西卖给他们...”.
“老板,老爷爷走的时候,你为啥说让他小心头顶啊?
“哦,我们房上不是老有野猫经过吗,我害怕野猫把瓦片弄下来砸着他。杨开解释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