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若说他全无武功,唉,这又怎么可能呢?”
天灵星连连叹气,金刀无敌黄公绍怀疑的问道:“你是说……”
孙清羽道:“我就是说他,我老眼若不花,此人的武功,只怕远在你我之上,只是他是相国公子,又跑到何处去学得这一身的武功呢?当今江湖之上,又有谁能教得出他这一身武功呢?除了……”
他话一顿,面容又是惨变。qdhbs.com
龙舌剑林佩奇接着说道:“我倒没有看出此人有什么绝深武功。”
孙清羽又叹道:“但愿如此。”
这时各人腹中,都不免将古浊飘这个人推测了许久,龙舌剑道:“无论如何,此人对我们算是仁至义尽,他是相国公子,又与我们素无仇怨,既不会有意害我们,也不会冀求我们的帮助,管他会不会武功,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天灵星微摇了摇头,也是一脸茫然之色。
“倒是那残金毒掌的来踪去向,还有什么企图?那玉剑萧姑娘,究竟怎么样了?都是我们应该去想想的。”林佩奇又道。
天灵星孙清羽哼了一声,道:“这个自然,难道我还不知道。”
天灵星孙清羽在今日武林中地位极高,听了林佩奇并不礼貌的话,怫然不悦。
龙舌剑也自感觉,忙道:“我们大家都听老爷子的安排。”
孙清羽缓缓说道:“我们老耽在里,也不是路道,据我看那残金毒掌此刻绝对已离开了北京,这里的三家镖局子都已关门,他还有什么好停留的,至于那玉剑萧凌嘛…—”
他顿了顿,又道:“唉,我倒也弄不情她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也许去找什么朋友,被留住了。”
龙舌封忙道:“绝对不会,那玉剑萧凌初出潇湘堡,是个刚刚离开闺门的大姑娘,在北京城会有什么朋友呢?”
入云神龙聂方标始终未发一言,此刻忽然道:“可是那天她出镖局的时候,我却明明听得她说去找个父执朋友呀。”
金刀无敌黄公绍不住插口道:“据我所知,这个古浊飘和她就是认得的。”
天灵星双目一张,道:“你怎么知道?”
黄公绍脸一红,支吾着说:“程兄也知道,我们……”
八步赶蝉程垓忙接口道:“我们亲自看到他们走在一起说话的。”
林佩奇双眉紧皱,喃喃说道:“但这……这是不可能的呀!”
这时,每个人心里,都觉得有无数疑团升起,就连江湖上素以机智见长的天灵星孙清羽,也觉得满头雾水,每件事都是一个谜。
但这些谜何时能揭穿呢?
再说那晚萧凌屏息在屋脊之后,眼见金刚掌司徒项城丧生残金毒掌之手,金眼鹏负伤而去,正振衣准备离去之际,猛一抬头,那残金毒掌已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
她和残金毒掌的目光一接触,不禁猛的打了个寒噤,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应付这突来的变化。
但是残金毒掌却像是耐她并没有什么恶意,虽然他的面容仍是冷酷的。
他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望着萧凌,任何人都不知道在那张冷酷的面容后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终于,他喝道:还不快走。”
萧凌只觉得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她难以抗拒的力量,她想不起她几时也曾感觉疆到这种力量。
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是她仍猛一展身,血红的风氅微一飘舞,带着一阵风,掠向远方。
她的身形的确是惊人的,也许她是想告诉残金毒掌,她并不是像别人一样的无用。
但是她仍然在恨自己,为什么居然会那么听他的话,叫自己走便走了。
“难道我是在怕他吗?哼,潇湘堡里出来的人,怕过谁来?我一定要他尝尝‘四十九式回风舞柳剑’的滋味!”她暗忖着。
于是她猛一旋身,又向来路扑去,回到方才停留的屋脊,但是四野空静,夜深如水,漫天雪花又起,哪里还有残金毒掌的人影。
他觉得她自己深深的受到了委屈,每一件事都令她想哭,古浊飘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一朵朵的雪花,在她面前飞舞着。
她猛一咬牙,觉得北京城里已没有任何再可侥她留恋的地方,她只想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放声一哭。
“残金毒掌是个贼,司徒项城是个贼,古浊飘也是个贼,都是贼,都是贼!”她哀怨的痛恨着,雪花溶合着她的眼泪,流在脸上,使她有冰冷的感觉,她用鲜红的氅角拭去了。
一跺脚,她急速的奔向北京城外。
但随即望着黑暗笼罩的大地,她茫然了,她想起由这里回到“家”的那一段遥远的路途,现实的种种问题使她停留在那里,愣住了。
她当然不会发现她身后始终跟着一条人影,她停住,那人影也停住。
突然那人影飞掠到她的背后,没有一丝声响,甚至连夜行人那种衣袂带风的声音都没有,若然她此时一回头,她便可以看到残金毒掌正站在她身后,带着那么多犹疑,也许她回了头,使可以改变许多事,
可是她并没有回头。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