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清
楚咱们屠龙堡的事情?”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你们三位久居边关,未入中原,你们当然仍被蒙在鼓里,你们可
知东海转运站被什么人挑的?是被什么人烧的?是什么人杀尽了转运站的护院武师和所有的弟
兄?”
三堂堂主同时一愣,不由齐声惊异地问:“是被什么人挑的?”
单姑婆冷哼一声,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dengyankan.com”
三堂堂主脱口惊啊,彼此震惊地对望一眼,似乎在道:“是你们两人?”
单姑婆知道鲁竟三人误会了她的话意,立即冷冷一笑道:“我说的近在眼前不是指你们
三人,而是指你们总分舵主的蒙面千金……”
话未说完,马金豹和黄益福听得面色一变,脱口急声道:“会是她!”
但是,屠龙堂的鲁竟,却呼的一声由椅上站起来,同时嗔目怒声道:“你胡说,东海转
运站被烧之时,我们总分舵主的千金还未离开师门。”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东海转运站被焚被挑的消息,你们直到今天都不知底细,如果
不是消息被封锁,便是有人故意不让你们三位得知而故意封锁,我说你们三位一直被蒙在鼓
里,你们能说这不是事实?”
三堂堂主被说动,马金豹和黄益福俱都将信将疑,但是,屠龙堂的鲁竟,依然沉声道:
“我不相信。”
他虽然说得有力,但语气已没有方才强硬。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求证的机会。”
说此一顿,特地一整脸色,郑重地继续道:“我问你们三位,你们总分舵主的千金,为
什么脸上日夜都要罩一层黑巾?”
马金豹和黄益福彼此迷惑地对看一眼,显然不敢置词。
但是,屠龙堂堂主鲁竟却沉声道:“那是总分舵主的千金有意造成神秘气氛,目前她还
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单姑婆立即冷冷一笑道:“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
三堂堂主同时一愣,鲁竟则不解地问:“为什么?”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沉声道:“因为她脸上满布青紫黑疤,比他父蓝面判官还为丑恶,所
以她这一辈子也不会摘下黑巾来。”
先是神情一呆的鲁竟,接着怒喝道:“你胡说,我们总分舵主原是白面书生,后来遭人
暗算,才变成之今日的面孔,我们总分舵主的千金……”
单姑婆立即冷冷地问:“你又怎知你们总分舵主的千金,没有遭到他父亲的昔年仇家暗
算?”
如此一说,鲁竟面色大变,张口欲呼,但没有呼出声来,竟有些绝望地缓缓坐在椅上。
单姑婆则继续道:“闻其声,知其貌,你们三位仅听了她沙哑怨毒的声音,就应该联想
到她的相貌如何了。”
逐龙堂堂主马金豹,问:“单总管可是曾见过我家总分舵主干金的本来面目?”
“我没见过,咱们天王见过……”
三堂堂主同时一惊,不由齐声不解咆问:“那咱们天王当时为什么不逮住她?”
单姑婆淡然一笑道:“如果当时逮住她,岂不断了贵总分舵主的大业企图?”
三堂堂主一听,俱都面色大变,不由同时震惊地惶急摇手道:“单总管,我们三人敢以
身家性命担保,我们总分舵主绝对没有独揽大权,掌握屠龙堡的企图。”
单姑婆淡然一笑,故意道:“这一点咱们天王已经亲来贵总分舵调查过了。”
三堂堂主同时一惊,不由惊异地道:“可是……昨天夜里天王并没有进来呀!”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那不是咱们天王。”
三堂堂主同时脱口惊啊,马金豹急声问:“那会是谁呢?”
单姑婆道:“这件事天王和少主人正在调查中,不几天便会揭晓。”
逐龙堂堂主黄益福则焦急地道:“昨夜伪装天王的那人,是在本堂属下的擎星坛地区出
现的,当时他命令本坛主转告总分舵主,立即释放际云关褐石谷的魏老夫人。”
单姑婆立即接口道:“不错,我老婆子奉少主人的面谕前来,也是为了此事。”
诛龙堂堂主马金豹,不由迷惑地问:“总管是说,那位魏老夫人是被我们总分舵主劫来
了?”
单姑婆立即道:“不是你们总分舵主,而是你们总分舵主的蒙面千金。”
三位堂主同时噢了一声,不由同时惊异地问:“她为什么要劫去魏老夫人呢?”
单姑婆不便说得太详细,只得含糊地道:“这只有问她自己了。”
诛龙堂堂主马金豹则迷惑地道:“可是她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魏老夫人前来呀!”
单姑婆趁机正色道:“天王对这件事非常震怒,因为魏老谷主仍在替咱们天王办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