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倒打一耙,说我不仁?
“你这混账东西!”
陈烙铁可不是白叫的,他气愤不过冲上去一拳便将涂节打翻在地。
涂节不过是南方人,不是陈宁的对手,躺在地上不断挣扎,最后求救般的看向毛镶:“指挥使大人!”
“指挥使大人!”
“快将陈宁拉开,我还有重大机密奏报!
听闻此言,陈宁心中更是恨极,看着他扑棱棱的耳朵一口便咬了上去。
怎么还上口了!
可不能让两人死去!
毛镶赶忙说道:“将他拉开!”
锦衣校尉上手掐住陈宁下巴,硬生生的将他的嘴撬开,陈宁被拉走的时候还狠狠踹了涂节一脚:“你这无耻之辈!’涂节捂着耳朵不断惨叫:“啊!!”
毛镶一看,却发现他半边耳朵竟然已经被一口咬掉。
不愧是陈烙铁,下手是真狠啊。
涂节大骂:“指挥使大人,莫要放过此僚!
“那厮和胡惟庸来往密切,说不定也参与到胡惟庸谋反当中了!”
毛镶对着他做了个请的动作,涂节一愣:“啊?”
一开始我以为陈宁都能杀了自己的儿子,肯定难审。”
“却没想到你们互相揭发就把事情都抖落出来了!”
“走吧,还傻站在这干什么?
“和我一起去诏狱吧!
“刚刚说了那么多,你不会以为我全当没听到吧!
诏狱
看着锦衣校尉包围上来,涂节忽的浑身一颤,脸颊铁青,再加上耳朵剧痛,竟嘎的一声直接吓晕了过去!
“来人,带走!
御史中丞和御史左丞,御史台的一把手二把手,就在这狗咬狗中全部倒台。
颇为戏剧性的一幕!
而后,在御史台其余众人战战兢兢之时,毛镶掏出手中的圣旨,高声喊道:“有旨意!
其余人噗通跪倒在地:“吾皇圣躬安。”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
“聊斋诏狱论理,所讲所做,朕思之良久,深以为然。
“御史台,本自蒙元而来,负责纠察风宪。
“朕以大任委之,可尔等却实在负朕之所托!
“自刘伯温死后,御史台渐渐低迷,以致官场风气为之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