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阻力重重,明日镇国将军回朝,万贵妃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难产而亡,无疑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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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翊坤宫的内殿里传出时有时无的暧昧动静。
“嗷,轻点轻点!”
“要脱皮了要脱皮了,我的娘啊。”
“嗯....舒服,好舒服呀。”
白玉宫灯昏huáng不定,流金chuáng幔罩顶,朦朦胧胧间的两个人影仿佛颠鸾倒凤,chuáng榻响乱纷纷。
孟水笙舒舒服服的趴在凤chuáng上,莹白香肩微露,一双柔荑沾着水润润的jīng油,轻重适中的按摩xué道。
上次做按摩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来到这个鬼地方不是被人算计,就是在算计别的路上,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都是奢侈的事情。
口中溢出舒慡的呻--吟,要是能天天按摩就好了。
“皇后娘娘,你哪儿学的这么一手啊,真是绝了。”
“哎,要不你也教教我呗?”
“行不行?我学东西很快的!”
柳皇后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孟水笙希望落空,不禁追问原因。
她一头青丝仅用根发簪挽住,背对着她露出两只jīng巧白嫩的耳廓,腰部线条如蜿蜒的流水,双腿笔直而修长。
柳皇后抿抿唇,“为什么学?”
孟水笙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耳垂,“好东西为啥不学,技多不压身嘛。”
“哦。”
柳皇后不肯传艺,孟水笙也懒得和她磨嘴皮子,高高兴兴的闭上眼享受。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咯。
——忽然
“嗯....啊,你gān什么?”
她猛地弹了起来,惊恐的抱住被子。
“按摩。”
孟水笙抓狂,揉揉小细腰,“那你摸我腰gān啥,痒死了。我不是说了嘛,按按肩膀就可以了,其他地方不用你操心哪。”
“哦。”柳皇后拍拍chuáng,“躺下。”
孟水笙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什么天选之子的鬼动作啊,怎么好像她是嫖--客,自己是.....
就差说句:自己动。
然而神奇的是下一秒,柳皇后眼尾微勾,邪魅一笑。
“坐上来,自己动。”
孟水笙:“......”
这啥子情况!她遭遇了什么,嗯?她好凌乱!
“动个锤子,你想gān啥?”
柳皇后一字一句:“吃掉你。”
——我靠
清蒸、红烧、爆炒?太可怕了!
孟水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踏马什么鬼剧情?
一头黑线的她表面稳如狗,实则慌的一批。努力挤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告辞。”
掉个头连滚带爬的跑,chuáng沿都没摸到,两只纤细的脚踝被jīng准的套住。
“跑不掉。”
“抓到你了。”
欢快的笑声是那般悦耳动听。
可孟水笙却笑不出来,垂死挣扎:“皇后娘娘,我、我不是磨镜啊.....我对女人真没兴趣啊,你放过我吧。”
柳皇后用看猎物的眼神注视着她,野心勃勃,孟水笙似乎都能看见她身后扫来扫去的大尾巴。
这就是只大尾巴láng啊!
“笑。”
“嗯?”
“你笑。”
哦哦了解!孟水笙立刻敬业的扯出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柳皇后捏捏她的鼻子,轻笑,“好丑。”
“啊混蛋,你才丑!”
那人笑意明艳,“你丑。”
孟水笙气呼呼的要跳起来,奈何身上的女人却像座泰山,任凭她怎么发力都纹丝不动。
她都要绝望了,啊,被身娇体软的女人压得动弹不得,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到底想gān嘛啊?我告诉你,我是直女啊不搞基,真不搞啊。”
她双手被柳皇后推到上方握紧了,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让她的恐惧不安越发大。
柳皇后空出的手轻轻描绘着她的五官,把她弄的头皮发麻,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不搞基。”
“不搞基你绑我gān啥,你还摸我!”
“搞基才能摸?”
“.......您可真是生了张巧嘴呢。”
柳皇后真当她是赞美,还恬不知耻的谦虚了下。然后继续她的猥琐行径。
“哎哟喂,你别摸我了!再摸我我生气了!”
“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你是变-态吗?摸我胳肢窝gān啥!”
“哈哈哈哈哈。”
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笑声回dàng在内殿,孟水笙真是生不如死了,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她不得不求饶:“皇、皇后娘娘,哈,求、求您了啊,饶了我吧,我、哈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话毕,身上那只作恶的手还真乖乖停下了。
孟水笙急促喘气,脸蛋红的像苹果,双眼覆上了层薄薄的水雾。
柳皇后耐心的等着她休息,淡漠的茶色眼瞳此时极具侵略性和野心,脑后垂落的几缕发丝正巧贴在孟水笙莹白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