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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缺朝帝师拱了拱手,“帝师赏识,是本侯的荣幸。有帝师这样的巨擘保驾护航,才是大幽之福。”
“哎哎,老夫年纪已经大了。”帝师摆摆手,末了郑重开口,“有镇国侯这样的大才在,陛下要不了多久便能独当一面,老夫便要倚老卖老,斗胆请求陛下允臣卸甲归田了。”
言棪惊讶,慌忙开口,“朕自觉与帝师所求相差甚远,还需帝师倾力相教。”
只是在言棪和闫缺万般请求下,帝师态度坚决,无奈之下,言棪只能同意。
得到言棪同意,帝师深深一拜,末了爽朗一笑,辞别二人。他为官数十载,如今离开时心里颇感欣慰,小皇帝虽然资历尚浅,却悟- xing -极佳,兼之更有一颗赤子之心,是大幽国及其百姓的福气啊。
看着帝师轻甩袍袖将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向宫外走,言棪有些无措。一个月来,帝师的句句教导受益匪浅,一时有些舍不得。
闫缺却并不意外,先帝执政时,帝师便递过致仕折子,只不过被先帝驳了,言大幽不能没有帝师。时隔多年,帝师再次提出,想来是铁了心。
“君上这是要哭鼻子了吗?”闫缺看见言棪红红的眼眶,调侃道。
“闫缺,我只是觉得帝师一下子变得好苍老,一时有些难过罢了。”少年低垂着脑袋,闷闷的声音传出。“当时远远看见父皇的样子,也是老的不成样子。”
言棪是指先皇驾崩后出殡,皇子拜别的时候。
“人总有这一步的,只是或早或晚,先帝只是换了个地方生活而已。”闫缺抬起他的下巴,嘲笑他,“况且帝师身体健壮着呢,快收了你的金豆子吧,现在可是君上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总哭鼻子了。”
“我才没有。”言棪三两下抹了脸上的证据,厉声否认。
可是那副眼睛红红,鼻尖红红,脸蛋上还有一丝红晕的凶巴巴模样,吓唬不了人,更吓唬不了闫缺了。
闫缺用拳抵唇,肩膀抖动,显然是在憋笑。
“哼。”
一日,言棪学习颇有感悟,一连回答出闫缺提出的诸多问题,针对百姓、军事、灾祸等等多方面的情况也能给出相应的应对措施。闫缺夸赞他有进步,通过了考察。
言棪听言翘起了唇,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软声道,“闫缺哥哥,带我出宫玩吧。我都好久没有出宫了。”
“不行,现在出宫太危险了。”闫缺不为所动。
言棪假装泄气的垮了肩膀,绕到闫缺背后去,突然猛冲到他的背上,打算一气儿将他压弯了腰。
闫缺那里不知身后人的动作,在他冲过来时,假装被撞,作势欲摔。
“啊!”言棪吓得惊呼一声,双手紧紧勒住闫缺脖子,下意识一缩。
“好了,还要闹吗?”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正缠的紧紧的在自己的腰上,温热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背,闫缺拍了拍少年的臀,示意盘着他的腰的双腿松开。
“咦。”言棪睁开眼,见闫缺站得好好的,撅嘴不高兴了,“就知道吓我。”
“顽皮。”弹弹少年的脑瓜,闫缺假装生气道。
“可是我还是想出宫玩,就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明天带你去。”闫缺淡淡道。
“耶。”言棪欣喜的蹦了一下,开心得拽了拽闫缺的手臂,他已经好久没离开皇宫了。
闫缺在少年如绚烂朝阳般璀璨得笑容下,受到了感染。想出宫就出宫吧,布置妥当应该没什么危险。如果真有人上赶着找死,正好让他的人趁此机会练练手。
金陵隶属皇城,天子脚下,是个交通发达的地方,贸易交往发达,人群熙熙攘攘,很是繁荣。
“好香。”言棪使劲嗅了嗅空气中飘来的香气,转头看向闫缺,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哥哥,你闻见了吗?”
少年着一袭锦绣长袍,从衣领边往下,绣着一片片青色竹叶,周身并无多余装饰,仅腰间的白玉腰带上坠着青云镂空玉佩,通身气质清雅,不染尘俗,更衬得一张白玉的小脸清秀可爱。
此时闫缺和言棪打扮成了有钱人家的两个公子哥,以兄弟相称。两人身后跟着朱安和马进扮作仆人,跟着伺候。随行本来跟着几个侍卫保护,言棪嫌人太多了,扎眼得很,让人散开。
闫缺,不知可否,只是在四周不经意的看了看。
事实证明,多加防范是很有必要的。不过不是刺客,只是发生了一场闹剧。
游湖上两人本来沉醉于周边的景色,忽而耳边传来悦耳的琴声。一曲未终,忽而响起男子低俗放肆的调笑声,其间夹杂着女孩的求饶声。
言棪转头看向闫缺,见他恍若未闻,便自己往画舫外走,站在船头上,看见离他们不远处停着的画舫上,几个公子与姑娘在拉拉扯扯。
言棪不解,“朱安,过来。他们在做什么?”
朱安方才就在船舱外,自然知道。他暗暗摇了摇头,一板一眼回道,“回主子,许是在玩闹吧。”
言棪狐疑的看了朱安一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