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一番价值才行。免得沉寂太久,叫纪红坊内其他的‘姐妹’们暗中排挤,没了权势地位。”
“呵,真亏你这能在纪红坊中待上那么多年。”
墨发美人侧眸瞥向暗淡无光的厢房隔间:“不让你那些姐妹们出来瞧瞧?”
“白姑娘看着……似乎并不是太过惊讶?”
“你与纪红坊有染,我或多或少有些预感。”墨发美人冷着脸摊手示意道:“先将‘刀柄’交与我。”
妖冶妇人掩唇轻笑了两声,媚眼眯起:“白姑娘此次肯帮我们碧落楼一次大忙,竟只为了这小小的破旧刀柄,倒让人愈发好奇你究竟想做何事。”
“怎得?”
墨发美人螓首一斜,目光更显锐利:“你们碧落楼向来不问缘由,而今夜要与罗星撕破脸皮,便要将惯例一并打破,想从我这里刨根问底个清楚?”
“白姑娘言重啦~我可不敢坏了咱们之间多年的交情。”妖冶妇人很快失笑一声,将刀柄随手抛了出去:“况且,待会儿还得白姑娘出手帮忙才行。”
墨发美人将刀柄一把接住,略作打量,很快回身迈步欲要离开。
“白姑娘不留下与我喝上几杯?这白玉楼的佳酿可甚是美味顺滑,令人回味无穷。”
“事后再说吧。”
墨发美人侧首瞥来一眼:“你们碧落楼若能在罗星手中活下来,我陪你在这白玉楼中喝上几杯也无妨,但你手下那些不懂规矩的小鬼记得滚远些,省得碍眼。”
嗖!
话音刚落,其身影便化作一抹虚影遁走。
“……”
直至这时,一直带着妖媚笑容的妇人渐隐笑意,踱步至窗边,面色淡漠地望其远去方向。
而在厢房阴影中很快走出了几名男女,齐齐单膝跪地,垂首抱拳道:“夫人,这贱人如此胆大妄为、口无遮拦,我们之后——”
“你们与她相处不多,对其不甚了解也算正常。”
妖冶妇人执手腹前,目光出神地眺望月色夜空,低吟道:“此女性格本就颇为高傲,鲜少有妖鬼、术者能入她法眼,更遑论我这玩弄诡计的妇人。她能与我说上几句话,肯让我来接手搜寻宝物的活计,已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份上。”
一年轻女子猛然抬头:“夫人,我等大计当真要让此女插手?”
“权当是物尽其用吧。”
妖冶妇人垂下眼帘,缓缓道:“她能牵制住两名罗星使者便可,是生是死都无妨。若当真死了,记得派人将其尸体收回带走,我等纪红坊早已看中了此女的肉体身躯,可算得‘朱红令级’的猎物珍品。”
“至于她若能苟活下来,记得将其生擒。其魂魄、识海内的一切于我们而言也甚是重要。纪红坊对此女背后的神秘门派相当在意好奇。”
年轻女子连忙垂首:“遵命!”
“当然,我等计划继续推进便是。”妖冶妇人嘴角扬起邪异笑容:“蛰伏那么多年,确实该好好活动一番筋骨才行。这清风县周遭一带,可不能让罗星永远把持下去。”
呢喃之际,在宽大衣袖中摸索一阵,悄然取出一件漆黑的陈旧刀柄,赫然与之前交出的刀柄完全一致!
她将刀柄抬起至面前,笑眯眯地以指尖轻抚,感慨道:“白馨姑娘,今晚便以五千道人魂给你陪葬,让你黄泉路上走得不太寂寞,也算聊表我们二人间多年的交情啦~”
似想见那高傲不屈的头颅因绝望悲愤而垂首求饶的景象,妖冶妇人眼中寒芒闪烁不定,冷笑一声。
“夫人!”
恰至此时,一名男子倏然闪身而至,跪地抱拳道:“几名罗星使者已至、亦有不少妖鬼闻风而动,还请夫人下令!”
“开始行动吧。”
妖冶妇人摆了摆手:“待启黄泉九转阵。”
“是!”
“报!夫人,县门之外另有一辆马车行驶而来!”
“嗯?”妖冶妇人双眸微眯:“何人此时造访?”
“属下不知,那辆马车之上似有高深术法加护、薄雾笼罩,术法拦之不得,更瞧不清车内人影模样。”
“可曾与你们交谈?”
男子迟疑道:“这……并没有。恰恰相反,他们甚至没有散发任何敌意,更不曾动手,瞧着只是想途径赶路似的。”
赶路?
妖冶妇人心头一沉。
若当真有非凡修为,又何须用什么马车来赶路?
“你们派些人手盯牢那辆马车,若其有任何古怪之举立刻报告,今晚计划绝不容有失。”
她略作沉吟,继续道:“再派出‘暗女’潜伏跟上白馨,瞧一瞧她拿着那件刀柄究竟要前往何处、又要做何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