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诚低头看着他,轻笑起来,给了他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你做的很好,非常好!”
郭鸣的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看着方天诚笑的心满意足。
操!方天诚忍不住又低头狠狠吻了起来。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连这家伙傻笑都看着这么勾人?
等到方天诚吻够了,半小时也差不多到了。
方天诚看了眼时间,钟禾闻已经重新递了手套给他,然后递了根gān净的湿毛巾。
毛巾擦过胯下三角区的时候,郭鸣就觉得麻麻的跟平时没什么两根,黑色的yīn毛却一根根随着药膏被一起擦掉,比刀剃的都gān净。
“这是禾闻自己研究出来的,温和不刺激,也没有副作用。只要一个半小时,这里就再也不可能长出一根毛来。”第一次是脱毛,后面两次是防止毛囊再生,时间虽然久一点,效果却很好。
郭鸣看着自己像新生儿一样光洁的下身,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自从跟着方天诚他就一直是他的奴隶,但是这种区别可以说只是心理上的,从身体来看他跟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区别。可是现在方天诚帮他下面做了永久脱毛,他下面永远都不可能再长出毛发。也就是说他再也不能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不可能再跟其他人有亲密关系。
身上的伤痕可以解释,带上的环也可以拿掉,可是下面的毛却永远不可能再长出来。这辈子他都只能跟着方天诚,只能是个奴隶。他没想过要离开方天诚,可是自愿跟着方天诚和被bī着没有退路的跟着他,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天生的奴性让他更喜欢后一种,没有选择的被他的主人完全控制着,完全成为主人的所有物。可是做为一个正常人,他会恐惧、会害怕、会感到绝望。两种完全矛盾的感觉让他对方天诚正在做的事既感到兴奋,又恐惧到忍不住流泪。
“啧啧!我帮星光脱毛的时候他就像在看我变魔术一样。”一直只在旁边看着的钟禾闻忍不住出声了。那一脸好奇期待的表情虽然也很可爱,不过郭鸣这样的表情才是真正的美味。明明身体兴奋的一柱擎天,脸上的表情却充斥着痛苦恐惧和屈rǔ。那又是兴奋又是恐惧,明明在欲望中沉沦又苦苦挣扎的表情,说得简单点就是明明贝糙得很慡还一脸被qiángjian的表情,不想把他操到变成dàng妇的男人绝对不是个S。
“奴隶还是要找这种能随便操的。”方天诚已经把下面的药膏都擦了,抓着郭鸣的头发舔他脸上的眼泪。要不是后面还有一堆事等着,他现在就想开操。
钟禾闻突然觉得有点不太慡,“外表也很重要。”想到星光那张脸对着他满是依赖,钟禾闻就觉得可爱到不行。
方天诚皱了皱眉,也不慡了,“好看有毛用?”到俱乐部去逛一圈,你倒是找个不好看的出来试试。结果带出来有哪个像郭鸣这么耐操又听话的?
钟禾闻顿时怒了,“能经得起你折腾的也确实好看不了。”这就是头禽shòu,管饱就行。
“钟禾闻,你又欠收拾了是吧?”
“操,滚蛋!”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郭鸣目瞪口呆的看这两个人说翻脸就翻脸,怒瞪着对方的样子就像两个炸了毛的猫。
然后方天诚一伸手,“快点别磨蹭了!”
钟禾闻气哼哼的把药罐子给他。
“别哼哼了,星光现在不也被你收拾的老老实实么?”方天诚一边帮郭鸣抹着药膏,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
钟大少的脸色这才好看点,想起星光就邪恶的扬起了嘴角。
“不过我还是喜欢耐操的。”说着方天诚又在郭鸣嘴上亲了口。
操!钟禾闻差点又掀船了。方天诚这家伙还是这副德性,平时挺正常的人,拿着喜欢的东西来找他炫耀的时候他要是敢说句不好,方天诚说掀船就掀船,跟小孩子一样幼稚的不得了。非要他也说好了才肯罢休。
内伤的钟禾闻捂着胸口坐回沙发上,决定还是等这家伙正常了再跟他说话。
方天诚也不管他,他现在的心思都在郭鸣身上。帮郭鸣涂好了第二遍的药膏,又给他喂了点水,看着脸色依旧绯红的奴隶,方天诚双手撑在刑柱上,把人笼罩在自己的yīn影下,坏笑道,“我们来算算你刚刚擅自shejīng的账。还记得拿掉锁的时候我说过什么么?”
——锁虽然拿掉了,但是规矩你懂的。
——是的,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能碰也不能she。
——很好!如果让我发现你违反了这两条,我会让你想到shejīng就怕的直发抖。
郭鸣觉得他现在就在发抖,方天诚惩罚他的时候从不手软,每一次都让他记忆深刻到无论过了多久再想起来都依然会浑身发颤。
“主人、我、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一次……求求你、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方天诚温柔的吻着他的唇,温和低沉的嗓音却说出无比冷酷的话,“留着力气哭吧!”
郭鸣觉得眼前一片晕眩。事实上他恨不得现在就能晕过去,可是他知道,就算他真的晕过去了这头禽shòu也会把他弄醒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