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木槿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晃得琳琅眼睛都花了:“公主,你让我准备的东西我已经帮你准好了!”
“好,没有让侍卫们发现吧?”云木槿顿下步子,拿起桌边价值不菲的玉佩在手里把玩,心事重重,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公主就请你放心吧,琳琅办事从来都没有给公主添过乱子的。”
“嗯,好,可是琳琅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不舍。”云木槿轻笑,可惜云瑶早就死了,自己怎么可以奢求那个男人心中还会有自己半点的位置呢?
“公主,是舍不得肖皇吗?”琳琅出口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随即改口:“啊不,琳琅嘴笨说错了,望公主不要在意。”
“没事琳琅,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吧。”
“好,琳琅这就去办。”
如果要想成功抽身离开,并且不引起一国骚乱最好的计划就是皇后突然暴毙,死于意外,而这之前就是要骗过肖战天,才有机会离去!
此时,“云木槿,你要搞什么?”肖战天从门外走进来,没有好气地看着面前的人:“要在宫中大张旗鼓开设酒宴,连朕都不知道,这还把朕防在眼里吗?朕的好皇后?”
云木槿看了眼面前人,心中阵痛,可能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人能够再走进你的心里去了吧,肖战天,呵呵,但是绝对不能够露出半点自己是云瑶的纰漏,所以她顿了顿抬起眼睛对视肖战天:“皇上对不起,是臣妾的错,因为再过几日就是皇太后的生辰,所以因为知道的晚了,所以操办的是跟紧急的,没来得及禀告皇上,确实是木槿的错。”
这话倒是把肖战天堵得无语了,又实在没有反驳的话来说面前这个狡诈的女子,毕竟一国天子竟然记不住自己母后生辰实在是尴尬得冒天下之大不为。
等了许久,肖战天才转了另一个话题,脸上的尴尬着实令人脸红:“昨晚......”
“哦?皇上是想问昨晚怎么了吗?”云木槿心中憋笑。
“为什么今早你们的态度都是怪怪的?难道昨晚朕喝醉之后做了什么破格的事情?”肖战天开始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为什么现在在这个女人面前竟然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的,心中的一股烦躁油然而起。
“皇上是怎么知道槿年昨日去了皇上的寝殿?”实在不行,她有点快憋出内伤了。
“朕当然是问肖成......”像是说漏了什么,肖战天立马反应过来,这女人真该死,“当然不是,只是你的东西掉在朕的寝殿了,朕今日拾得才发现皇后昨日来朕的寝宫了。”说罢扯出一方素白的锦帕摆在云槿年眼前,像是想证明什么。
云槿年看着他的这个动作,莫名的觉得更可爱了,果真外表那么成熟的一个人,内心却幼稚的像个孩子一样,但是表面上却仍然装着一脸淡漠地说:“不知道皇上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想也没想:“真话。”
“哦,皇上重的像只猪一样,你那身边的侍卫似乎都扛不动你,最后是我扛着你去床上的,不知道这个回答,皇上可还满意?”
果不其然,肖战天直直拉了半张脸下去,真的是没有想到啊,这些日子,面前的这个人竟然越来越放肆了,这样辱骂皇家的话都能说的出口,简直......简直无法无天:“皇后你是何来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对朕说话?”
云槿年看着那张被自己气成猪肝色的脸,背过身去,捂着嘴直直笑了起来,真的是太......太可爱了!直到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定定回答:“槿年说的可是事实,皇上若是心胸大度何必跟槿年这样斤斤计较呢?皇上可是自己都问过的。”
“你......”肖战天甩袖,气得走去上早朝了。
屋子外响起太监尖细的身影:“皇上起驾早朝!”
而这边的云槿年早就笑的叉不起腰,不久之后唤来琳琅开始筹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
再过几日就是皇太后的生辰,这样算来,云槿年本来就不是很喜欢那个声明狼藉,对她处处针锋相对的皇太后,那这样想的话,自己本身也有了妥定的计划。
......
金銮殿上,百凤齐鸣!
文武百官皆是齐齐朝拜这朝堂之人,肖战天威严的面容坐在龙椅上君临天下,百花齐放,争芳夺艳。今日贵为皇太后六十寿诞,应当一派祥和,母仪天下。
却不知怎的,皇后却缺席了这么重大的场合,本来是喜庆的一天日子,这直直到了晌午还是不见人出现,百官开始了嘀咕小小的争议声,肖战天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吵什么?朕还在这里呢。”这一声吼得所以百官一下子闻风丧胆,直直跪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龙椅侧位的皇太后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竟然在自己寿诞上闹出这样一个闹剧,这个皇后还真的是胆大包天。
应时应景,殿外的侍卫冲进殿内,慌慌张张的神色加之疾跑而来的身形实在是狼狈之至,只见那侍卫直直扑倒着跪下:“报,禀告陛下,皇后......皇后她溺水而亡了。”
“什么?”肖战天直直站起身来,很明显周身直直一震:“狗奴才,你说什么?”就连身边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