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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笑,这是我家,我为何不能回来”大墨张大了嘴,瞪大了猫儿似的眼睛,像个泼妇般的叉着腰。
零一号一怔,格格的笑了,弯下了腰,遮住了脸。
是啊,这里从来都是大墨的家,她爱什么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仅自己,司一,以及这里所有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草,一砖一瓦都是为她而存在,为她而服务的。
在这个小小的天地里,大墨就是大主宰。
过半晌笑够了,大墨脸板正,问:“零一号,我昨天跟你说过到三亚的事情吗”?
“说过了呀”零一号不疑有它,脱口而出。
说过它就后悔的想要掌嘴。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大墨沉默片刻,眼圈微微发红,有些暴躁的说:“你知道,司一也知道,你们陪伴了我十几年了,你们可以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为何告诉我的却是公司里的保洁大姐”?
零一号立时慌了神,额角似冒汗,背脊似发凉,着急着辩解,又怕越解释越乱,索性不再说话,垂着头立在那里。
这一举动,使得大墨更加的暴躁。她拐着弯一阵风似的奔上楼去,就在极度的悲伤中,她还顾虑着花草的生命。
这晚,大墨懒得梳洗,就那样躺在床上,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楼下,紫色的车里。
司一和零一号并排垂头而坐。过了很久。
零一号踟躇的先开口:“司一,你有没有觉得大墨的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相处了呢”?
司一沉默一会儿,点了点头。
零一号像是回忆,又像是渴望般的说道:“小时候的大墨多么可爱啊,我记得她那时总是甜甜的笑,时时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说话也总是轻声细语,温柔的很呐。我说什么她都听,时时事事征询我的意见,以我为马首是瞻”。
司一又是沉默半晌,吐出一句话:“那时她还小,现在她长大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大墨了”。
零一号盯牢司一,恍惚间眼圈微微有些红,它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又坚决的摇了摇头。
片刻后,零一号蹒跚着脚步下了车。
抬头,天边一片片乌云遮住了月亮大部分,只留那么一个小角,依旧顽强的透出光来,照耀着世间的一切美的,丑的,善的,恶的。
它笑了,眼角眉梢弯弯的,月光下似乎渡了一层神圣的白色,像极了某个神秘组织的圣女,此刻降临人间就是为了拯救某人的。
翌日,也是一个大晴天,处于深秋的大晴天,可谓是良辰,满园的奇花异草可谓是美景。
大墨与零一号算是极品的美人,司一在车里呆呆的思索着。自己虽然永远离不开车子,可是它即能欣赏良辰,亦能观赏美景,还有两个美人日日夜夜相陪,老天爷算是待它不薄。
人要知足常乐,它很明白的。
人未到,声已至。
大墨笑意盈盈,精神焕发,身着一身墨绿色的旗袍,外搭一件风衣,走动的时候,小小的珍珠耳饰闪烁着低调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