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粗略地用过饭后,不少人往演武场靠拢。
“来访的宾客莫要急躁,受邀而来的请就坐,好奇而来的找空隙站成一排。”
管家柳卿东跑西跑的,一时竟是脱不开身。
“霜姐,我们到前排坐下吧。”
江寒领着慕霜走向前排,拉过两张座椅。
“慢。”
来人伸出双臂搭在了椅凳上,这粗鄙的行为,形似浪荡公子的模样,不是牧扬还有谁?
“这一排可是贵宾席,乃受邀之人的座位,我和我二哥都没能下座,你算个什么东西?”
站于牧扬身后的牧歌此时出言劝止。
“话可不能这么说,也许人江公子亦是被邀之人呢?”
形体妖娆,俊俏的面庞下又显得格外瘦削,这牧歌生得好像那翠红楼里的花房相公一般。
打量了牧歌一眼,江寒很快回过神来。
“不巧,我正是那受邀之人。”
“是么?那我便要查证一番了,谁叫我俩为柳家上宾呢?执法堂的弟兄们,这位兄弟说是府上贵客,我观不妥,烦请查询身份。”
牧扬吵着不远处战成一列的执法堂之人大嚇道。
“竟有这等事?你,还有你,同我前去一探。”
片刻后,只见队伍中走来三人。
“这位公子,劳烦出示下邀约书。”
江寒在衣间掏摸了片刻,带出的却是一团空气。
无奈,他只好询问一旁的慕霜。
“霜姐,可曾见到那受邀书?”
“呀!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给忘了,昨日浣纱前我把它放置于房中铜镜旁。”
因不屑而没有打量后者,此时听闻慕霜惊呼,牧家二人眼中尽是惊骇与淫邪。
牧扬以肘推了推牧歌。
“二哥,你怎么看?”
说罢,他还甩了个饿狼见到食物一般的眼神。
“不打紧,这小妮子生得清新脱俗,完全超越了那些庸脂俗粉,赛后借着这帮纨绔公子的势力,我们做那幕后黄雀便是,有哥一口鲜肉吃,不会忘了你的第二口肉。”
牧歌借着手中折扇遮挡,笑着耳语道。
“不好意思了两位,烦请离席,一旁等候吧。”
见状不对,江寒出言反驳。
“三位执法大哥想必与这牧家两位公子有些交情吧,也罢,那管家柳卿距离不过数十寸,大可唤他过来替我正名。”
意识到不对,一人向牧歌递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只见下一刻,牧歌思虑了片刻,回以一个阴厉的目光。
“柳管家近日来是日夜操劳,哪儿是供你这等卑贱之民呼来喝去的?”
三人多年共事,已是情同手足,此言一出,哪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下一刻,走出一人,示意扣押江寒。
“力拔五阶,正好试试这小小蜕变后,我的身躯能有几分力道。”
“灵动八方!”
只见来人水木同修,打出一道湘南的成名武籍。
“来得好!”
改良后的灵动拳经过一个时辰的磨练,已是毕露锋芒。
同是水木两系的功法,竟是江寒打出的元力更为耀眼。
那两股元力在碰撞后竟是江寒略胜三分,残余之势直攻那人的护体元气。
“噗!”
只见来人护体元气溃散一空,竟是向后倒去十数步,吐出一口鲜血。
面见如此威力,江寒呆愣片刻,丝毫不敢相信。
“怎么回事!说去调解一番为何还大打起来?”
执法堂堂主见状不对,吩咐队伍一并上前查探。
“哥儿几位,可是与这位公子起了不必要的争执?”
见那来人是自家堂主,被一招打退之人露出喜色。
“禀堂主,此人拒捕,对我等大打出手。”“诸位弟兄听我号令,将此人拿下。”
收到指令,修炼水火木金四种元素的修士纷纷凝起元力,以得名武学打出。
望着面前力拔五六阶的元力袭来,江寒脸上也是闪过几分凝重。
演武场外半里有余。
“家主,此子毕竟是您的故交之子,要不要我出手解决这事儿?”
绿袍男人再次现身。
“无需,毕竟是他的儿子,如是只有这般能耐,那么,下去陪他爹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柳青背过手,说道。
“土墙!”
照着昨日比斗那人燃烧精血而来的功法,江寒在脑海里演练了数遍,终能感悟道些许。
“好小子,竟是水木土三修,真是让我等二灵窍之人大饱眼福。”
只见下一刻,土墙隐隐震颤,不多时便是被合力击溃,但紧接而来的则是水之屏障,十数人使出全身解数才得以化解。
“藤条!”
一株十丈古树拔地而起。
带有尖刺的枝条挥舞着,将残余之势尽皆挡下,进而化解。
“禀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