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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请旨成亲

   第20章 请旨成亲

   御书房内,凉帝正看着手里的奏折皱眉。

   听见宫人来报,他将奏折合上,放回手边的案牍,食指和中指交替着在一摞奏折上缓缓点了点,这才抬头说道。

   “叫他进来。”

   宫人躬身退下,片刻后将太子引了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

   楚辞恭敬的行了大礼,便不动作,等着凉帝让他起身就坐。

   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太子,凉帝苍老却丝毫也不浑浊的眼睛里氤氲着莫名的神情。

   “起来吧。”

   凉帝已经念过半百,声音醇厚威严,让人闻而生畏。

   “叫皇儿过来,是想跟皇儿商量商量工部主事人选一事。”

   “官员任免,由吏部大臣考核人选历年政绩,再交由中书省审核,五品以下中书省即可定夺,五品以上再交由尚书省审议后,由父皇任免便是。”

   楚辞低着头,恭谦地答道。

   “律法你倒是背得熟。”

   凉帝没好气地将手中一枚上好的寿山石印章扔到案牍上,看着太子眼神不善。

   “若能只依着律法便可,朕还叫你来作甚?”

   “儿臣惶恐。”

   太子谨小慎微,头垂得更低,双手拢在胸前,将自己的脸完全挡住,让凉帝看不见一丝破绽。

   “朕觉得,尚书府嫡子向蓦倒是个人才,无论家室还是这些年他在任上的斐然业绩,都可堪当此任,太子以为如何?”

   凉帝见他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登上高位,凉帝就习惯了掌控一切。

   可是对这个儿子,他总觉得有些看不透。

   楚辞天资聪颖,又有着经世之才,更难得的是,他具备了身为天下霸主的果决和狠辣。

   可是若让他这个父亲也琢磨不出他的想法,难免心思太深沉了些。

   一旦这个儿子脱离了掌控,或许就会酿下大祸,哪个帝王能容得了?

   “父皇觉得此人不错,定是他真有几分本事,而且向家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听闻向蓦的母亲,还是富甲天下的商贾之女。”

   寥寥几句,便点出了其中利害,梁帝听完太子的话,眼神微微一凛。

   “这么说,人选之事,还需再三斟酌方可定下了。”

   梁帝站起身,背着双手走出案牍,低头沉思。

   楚辞不再言语,显得十分恭顺。

   “罢了,此事容后再议,倒是朕听闻江家二小姐竟无端从府中消失,今日又忽然回了府,不知皇儿可知其中缘由啊?”

   楚辞手指一颤,很快便敛去心神,起身道。

   “回父皇,儿臣也是刚刚才得知此事,所以尚不清楚来龙去脉,听闻江二小姐并无大碍,应当不会耽搁与儿臣的婚期,不过为免夜长梦多,儿臣请求后日便与江二小姐完婚。”

   楚辞没想到,就连他也是刚得到消息,而父皇却早就听到了风声,看来凡事与自己有关的一干人或事,父皇还是没能完全放心,既如此,那就早日成婚,早日打消父皇对他的疑虑为好。

   “后日?这么急?”

   凉帝转身,微微侧目。

   他知道这个儿子对叶家那个女子情深义重,让他杀了叶家女,不知他心中对自己可有怨气。

   “婚礼所需之物一应早已备全,而且民愤尚未完全平息,早日成婚也可堵住悠悠之口。”

   梁帝点点头,道。

   “皇儿所言极是,便这么办吧。”

   时间飞快过去,眼看第二日便是大婚。

   国师府书房内,江誉目瞪口呆地看着叶凤玦道。

   “什么?你还有脸要添置嫁妆?”

   屋顶上,两个蒙面人听见这话,互看一眼,其中一个闪身不见,朝着皇城东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你要反了天不成?”

   江誉拍着桌子,指着叶凤玦大骂。

   “自作主张顶替嫡姐出嫁也就罢了,现在还恬着脸要添嫁妆!”

   “为何不可?”

   叶凤玦好整以暇地看着江誉,双手环胸,笑着问道。

   “之前江纭婵嫁太子,京城已经热闹了一回,现在换个人再嫁,排场自然是要高于之前才行,否则本就在看国师府笑话的人会以为我们心虚,不敢大操大办,岂不要笑掉大牙?”

   “你……”

   “爹!”

   叶凤玦不依不饶,打断江誉的话,继续道。

   “江纭婵是江家女儿,难道我就不是了?谁嫁过去不都是对江家有好处的吗?您何必跟女儿计较这么点嫁妆,惹女儿不快呢?”

   叶凤玦的语气不善,讽刺得江誉话都说不出。

   见他一脸吞了苍蝇似的表情,叶凤玦心情舒畅,转身便走出书房。

   “爹,我等你的好消息,可别让女儿失望。”

   立在芜廊下的江纭婵看着叶凤玦离去的背影,葱段似的指甲都快抠进了梁柱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江晚吟……你别想顺顺当当地嫁给太子!”

   江誉最终妥协了,连夜让王氏开了库房,从成堆的好东西里挑出了几样物件儿和田契地契,给嫁妆单子上又添了一抬。

   王氏心疼地看着丫鬟们将那一套红宝石头面装进箱笼里,心里对叶凤玦恨得牙痒痒。

   可她是个贤惠的嫡母,表面上还要装出贤惠大方的姿态,督查丫鬟们收拾嫁妆。

   等她憋得一肚子火气来到女儿的院子,想要向江纭婵诉苦时,只见女儿房中已熄了灯,便以为她睡了,只好揣着火气回自己的院子慢慢发泄。

   可江纭婵此时却并未入睡,而是独自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看着透过纸窗洒进来的粉白月光,眼神幽幽。

   “叩叩!”

   一声极细小的声响在房后的窗外响起。

   江纭婵立刻起身过去将窗户打开,一个黑影艰难地从半人高的窗户翻了进来。

   “如何?”

   江纭婵急切地问道。

   “奴婢幸不辱命,药粉已经洒在了凤冠霞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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