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虽然刚才老鸨三娘也说了**没事,可是虞定文却怎么也不能相信。
毕竟之前虞定文可是看到了婉儿昏迷不醒的事情,闻书玉还说了婉儿身上都是淤青的,再加上惊吓过度,力竭和饥饿,这才使得婉儿昏迷了一天一夜!
虞定文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而且越跳越快。
随着老鸨三娘的带领,他们来到了一间四周都封闭的房子,门窗都被上锁了,门外还有一名壮汉看守着。
壮汉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老板娘三娘走了过来,正打算说上两句,同时想把屋子里面的情况,禀报给三娘,等到走近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儿。
三娘可是被身后的一名年轻男子拽着过来的。
看门的壮汉顺势向前走去,想要一看究竟,杨坚突然松手放开了老鸨三娘,一个箭步跨过来,一抬腿,一下子就把那名壮汉踢倒在地。
疼的那名看们的壮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却也伴随着这样的叫声,直接躺在了地上。
被放开的三娘本想着悄悄地逃跑,可是一看到了看门的壮汉一下子就被撂倒在地,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根本就不敢起来,即使想起来也是困难,双腿直打颤,根本就站不稳。
杨坚又是一下子踩在了壮汉的肩膀处,看似没怎么用力的一扭,壮汉就发出了狼嚎一般的声音,看来又是一个胳膊脱臼的。
只不过这完全是杨坚为了省事,省的这壮汉起来后还要再打,也是吓吓这个老鸨三娘,警告她别打算耍什么花样!
“人是在这里面吗?”杨坚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老鸨三娘询问着,语气还是不善。
“是是是少侠,就是关在了这里,就是关在这里的。”老鸨赶紧回答,生怕回答的慢了,也像之前那名
躺在地上的壮汉一样下场,三娘斜着眼睛又看了一下躺在不远处的那名壮汉,现在还心有余悸。
杨坚走到被锁的门前,哐当一脚就把被锁着的木门踹开了。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木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
虞定文一下子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正是**,他顾不得那么多,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过去,查看**现在的情况。
“静姝,静姝,你怎么样了?静姝……”虞定文一把抱住**心中说不出的心疼。
**躺在木床上,身体极度虚弱,全身上下都疼痛难忍,可是却又根本就动不了。
似乎听到了她日思夜想的虞定文的声音,**努力的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老鸨三娘自从**放走了婉儿之后,就是对**一顿竹条抽打,条条都发在背上,手臂上,虽然脸蛋一点事情都没有,可是却也苍白的很,**自幼就生活在皇宫之中,哪里受过什么委屈,更是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可是她都一一忍了下来。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要留一个清白之身,她心中一直惦记着虞定文,几次都在半梦半醒间似乎看到了虞定文,听到了他的声音,可是每一次睁开眼睛都是徒劳,都是梦境。正因为这样,**都觉得现在自己听到的声音,也是在梦境之中。
可是**真的睁开了眼睛,看向旁边的人时,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虞定文!
“定文?定文?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吗?”**睁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是我,是我,静姝你怎么样?还好吗?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在外边遇到的事情就一直没有往京城中写书信回去,否则你也
不会因为担心而跑出来,就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本来就答应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可是我却食言了,我没有照顾好你,反倒让你跟着担惊受怕!”虞定文眼圈儿有些微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虞定文此时看到如此虚弱的**,真的是心疼极了。
“我没事,不怪你,你是大丈夫,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心中有着大志,又为国为民,我怎能拖你的后腿,只是一时心中挂念,是静姝任性了,又对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才会着了坏人的道!”**从来没有在心中责怪过虞定文,而且她也是最明白虞定文的人,也正因为如此,虞定文才会这样一点点的看到她的好,一点点的喜欢上她。
“静姝,别多说了,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强,只是让你受委屈了!来我扶你起来,我们这就离开这里!”虞定文慢慢的打算扶起**,可是他刚一碰到**,**就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也更加苍白了。
虞定文知道,一定是**身上有伤,不但如此,虞定文刚把**手臂拉起,**的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这样虚弱的**让虞定文心中吓了一跳,难道**身上不光是青子的淤痕还有其他的伤势吗?
“静姝,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上都有伤痕?可是怎会如此虚弱无力呢?静姝快告诉我到底还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带你去医馆诊治。”虞定文怕**还有别的更加严重的伤痕,可是现在在这里又不方便查看,只想等着问清楚了**之后,直接带她到闻书玉的小医馆中诊治。
“我,我被之前门外的那个看守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