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珉宇带着世佳和八宝教的一帮子人去来必居接卿羽和墨渊,接过到门口就被掌柜的给堵住了。
“公子。”掌柜的上前鞠躬作揖。
珉宇一挑眉:“哦?掌柜的找我有何事?”
“今天早上老爷和夫人已经退房离开了。”掌柜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交到珉宇的手上。
翻开一看,大家的脑袋顿时一懵:爹娘走了,出什么事自己看着办。
珉宇淡定地收好纸条,拉着世佳往外走。
“你爹娘怎么办?”世佳担心的问。
“放心没事的,既然他们想走,走就走好了,省得麻烦。”珉宇环着世佳的腰带着她离开了。
后面跟着的一帮子人都不说话,好像满肚子的心事……?
刚进王府门,孝灵就从里面迎了出来,后面跟着阿尔卑斯和亲亲。
“郡主!”孝灵气喘吁吁地跑到世佳面前:“刚才表少爷派人来,说是你回来就立即去太子东宫,有要事商量。”
“可说有什么事?”
“没有。就叫你快去的。”
“算了,别问了,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们还是赶快去吧。”珉宇说道。
“那我们快走吧。”
“我已经在外面备好了马车。”说着孝灵带着珉宇和世佳往外走去。
阿尔卑斯见势就要跟上去,却被一边的红枣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它的耳朵:“你个虎崽子,这么出去不怕被乱棍打死啊!给老娘回来!”
因为疼,阿尔卑斯屈就于红枣的YIN威下,呜咽着乖乖顺着她走。一边的花生不禁笑出声,跟着后面走了。
到了东宫,一进门就看见各个神色紧张地坐在桌边,世佳拉着珉宇上前:“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可以说是一个好事,也可以说是一个坏事。”贤星扫了一眼大家,转脸定在世佳的身上。
“诶?”世佳懵了,坐在桌边:“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啊?还有这种事?”
一边的荣旻搂紧了怀里失神的若儿:“其实贤星哥这样说也不无道理。”
“我们经过长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对若儿的爹,纳兰大人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光旻说道:“根据线人报告,幕后的策划陷害纳兰大人的居然是曹贵妃的亲哥哥,当朝右相,曹远修。”
“那么有来头?”世佳一惊,随后低头沉思道:“不过,我虽然知道若儿姐姐的爹爹是被人诬陷致死的一直找不到有力的证据,但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啊。”
若儿擦擦眼角的泪水开始娓娓道来:“这件事本就只有荣旻和贤星哥知道……”?
若儿本是礼部尚书郎纳兰怀虚的女儿,从小在很好的教养系长大,是个得体的大家闺秀。她爹掌管着吉、嘉、军、宾、凶五礼,还有全国学校事务及科举考试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本就是一个本本分分的人,绝不会有什么二心,除了做官每年固定的俸禄,也就没有什么额外的收入,家境也就比一般的老百姓过的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三年前的科举考试,纳兰怀虚作为礼部尚书郎理应全程监考,但是曹贵妃向皇上推荐,让自己的哥哥曹远修和纳兰怀虚一起管理科举考试。皇上便也答应了下来。随后而来的科举考试变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全国各地的考生向帝都涌来。五天的考试下来,各门考生的卷子全
都分批装好,准备给考官审评。
就在审评发放的第三天晚上,若儿便看见她爹匆匆忙忙的跑回家中,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一夜,任人窍门都不开。让她娘在第二天早上不得不带人去撞门,结果门没撞成,纳兰怀虚却自己江门打开,穿上官服便叫人备轿进宫了。
这也是放榜前的最后一天,晚上纳兰若虚就垂头丧气地自己回了家,又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第二天放榜,结局虽然是有喜有悲,但是没想到同一时间曹远修居然带着一大群侍卫闯进他们的家中,不顾家中的家丁和阻拦一阵乱搜以后,居然搬出来五箱万两白银。两个侍卫将纳兰怀虚反绑出了门。
若儿和她的娘哭喊着不让侍卫将纳兰怀虚带走。临行前,纳兰怀虚将当时只有15岁的若儿叫道身边说道:“若儿,爹爹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你娘……”?
话还没说完,曹远修就便叫人强行将他带走了。第二天若儿便得到了消息,没想到纳兰怀虚居然是贪污的罪名被抓关起来的。那在家翻出来的五箱银子,还有一个账本,全都一条条地列清清楚楚的记录着纳兰怀虚收取的贿赂。皇上知道这件事情龙颜大怒,将纳兰怀虚关进了天牢,等待秋后处决。愤怒的皇帝下旨让曹远修带着侍卫来抄家的时候,若儿的母亲抵死相搏结果却被侍卫给伤了,加上因为纳兰怀虚要被秋后处决,身体一下子垮了。这对母女被苦命地赶到茅舍里,过着清苦艰难艰难的日子。
不久后,身为朝中镇国将军的贤星和纳兰怀虚同朝为官,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也是知道纳兰若虚的为人,所以特地去看看他的家眷。若儿从不为生活的艰难而抱怨任何,只希望一家人能在一起平平安安的,现在母亲卧
病在床,父亲被关在天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