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了。”她笑:“但是你得好好哄你的宝贝儿子了,不然晨晨是会仇视你的。”
“没关系,朕不是只要新人不要旧人的,朕只要你就好了。”
木鱼都能够主动讲玉朝风,轻描淡写的,也许就没有什么事,一切都是他酸涩的心思在作怪,倒是让她和他的感情也变得不好起来了。
这多亏啊,他以后,也不要再这样看木鱼了。
他喜欢木鱼,他不想让木鱼伤心,她伤心她难过她生气,他又何尝好受过。
亲亲她的手:“木鱼,朕真的很在乎你的。”
她心一软,靠在他身上:“我知道了。”
“是真的。”
“知道了。”
“真的真的。”
她忍不住了,白他一眼:“你烦不烦啊。”
金熙就笑了,握住她的手摇着说:“每次你这样不奈烦跟朕说这些话的时候,就是你心软了,就是你对朕,没有办法。”
她苦涩一笑:“你倒是把我想得挺透的啊。”
“那是,朕一开始就是把你当敌人,非得打倒你不可,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她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啧啧有声地笑:“果然是翘啊,拍起来一个清脆的。”
金熙笑得个眉眼含春:“你拍了我,你要负责的。”
“妞,给大爷笑一个。”木鱼勾勾手指。
他很合作地一笑:“爷,
人家想要和你滚床单了。”
她笑得无力,也任他予取予求的。
生理的欲望,总归是有的。
夫妻打架的床头吵,床尾和,似乎是有点道理吧,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心又贴近了。
再牵手出去的时候,二人已经是情意绵绵的了。
“这宫,以前叫采微宫,现在朕给改改。”
木鱼笑:“那倒是听听,看你改成什么样。”
“叫藏娇宫如何。”
“滚。”
她不想总对他开粗口,可是总是无可奈何。
“还是采微宫好听一听,要不然叫木府好了。”
金熙双脚一软坐在栏上:“你还想请木勇冲进宫,木夫人来包饺子不成。”
“随便了,别改来改去。”
他将她拉到身边,轻抚着她的长发:“以前朕的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叫采微,就住在这个宫里,朕那时都还未出生,后来听人说的,那真的是独宠啊。”
“那最后呢?”
“最后好像还生了个孩子,但是后来也不知为什么,皇子一病,她也病了,后来就去了,居说先皇很怀念,郁闷于怀,生了一场大病也……后来就是朕母后带着朕长大了,母后很辛苦的,朕知道,所以朕要好好地孝顺她。”
这会儿公公过来说:“皇上,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过去吃晚膳。”
“好啊。”
用过晚膳之后,金熙
让人备了热水,给木鱼洗头发。
指腹轻揉着她的头皮,指尖处,是处处的热息,木鱼闭着眼睛好是舒服:“使点力。”
“这样如何。”
“嗯,好舒服啊。”
真想时间就不要走了,停留在这里。
金熙给她顺好长发,一手都是花香的味道,宫里特制的花香精用来洗发,特别特别的香。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把这些香味一点一点地染上她的发,看着她舒服的脸,饱满的额头如此的光润,他就想把她护在手心里爱一辈子。
爱一个人,会很辛苦,他已经有这个准备去吃苦,他不能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可以光明正大,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爱护,可是,他真的好爱好爱木鱼啊。
从懵懂,到心酸,才不舍,到隐忍下思念。
“木鱼。”他轻声地说:“以后要是朕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要生气,朕不要你伤身体。”
她低低哑哑地应了一声,已经是有些迷糊得想睡了。
他勺起清水,给她冲净头发用巾子拭干水。
很轻很轻,不想吵醒她了。
直到她的头发干了,他还不舍叫醒她,索性就用毛毯盖着她,然后让公公送了几盆炭火进来给她驱寒。
若不是暖意融融,若不是热得出了汗,她还真想一觉睡到天亮。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金熙,他一手还捧着她的长发,一手倚靠在桌上打着瞌睡。
发丝早干,唯有清香徐徐,炭火晓得这般的灼热,下雪的天让她热得出汗,也唯有他了。
“金熙。”她坐起身,轻声地叫。
金熙睁睁眼皮子,醒了,看着她温柔地笑:“你醒了,木鱼。”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你也不叫醒我。”
“朕看你睡着了,哪舍得叫醒你。”
“这样睡会很睡的,我们回房去吧。”
金熙应了一声,二人站起来挺是恩爱地握着手回到房里,炭火也烤得暖暖的了,躺在那梨花木的大床上,发丝的香,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