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却见她仍是哭。yinyouhulian.com于是伸手又拿过香囊,“你转移话题这么长时间了,现在该回答我了吧。这个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
子轩破涕为笑。“就是我告诉你的意思啊!我姐姐是气糊涂了瞎说的,你也信?”心里却想,姐姐一定因为这个香囊误会她和世民了。只希望这一仗快点打完,回长安一定得跟姐姐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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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太极宫。
两个宦官架着喝得烂醉的李元吉来到皇上面前,李渊怒气冲冲地命人拿了盆凉水浇到李元吉头上。元吉一个激灵,抬起通红的双眼。叫了声“父皇”。
李渊恨恨地说:“你看看你这样子,哪里还像个亲王?你当朕不知道?你来长安这些日子天天花天酒地、吃喝嫖赌。前两天还强抢民女姜小妹,不但抢了,还把人家一家都杀了。放火烧宅,你是怕我大唐寿命太长,想让老百姓都造反是不是?”
元吉眯着一双醉眼。嘿嘿地笑道:“父皇,那小妞着实不错。”
李渊一个大嘴巴扇到元吉脸上。元吉彻底酒醒了,跪在地上磕头,“父皇,儿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李渊怒道:“你若再敢胡作非为,看朕不打折你的腿!”
元吉吓得不敢说话。
李渊又道:“朕看也该给你立个王妃,好好约束一下你的性子了。”
元吉猛得抬头,“父皇,儿臣有王妃呀。”
李渊哼道:“你说那个杨子仪?她除了姿色出众,一无是处,怎当得了正妃?将她贬为侧妃,朕已给你选好了一个王妃,是隋朝的宗室之女杨丽云,是个人品出众、知书达理的姑娘。”
元吉跪行到李渊脚边,抱住他的双腿,“父皇,儿臣甚是喜欢子仪,也答应了让她做正妃的,她又没有什么过错,为何无故贬她?”
“没有什么过错?”李渊一把拎起元吉的脖领子,“她在皇宫大闹,跟世民拉拉扯扯,还没什么过错?”
元吉一脸错愕,“她跟二哥拉拉扯扯?有这等事?”
“你只顾着玩乐,连个女人都管不住!”李渊戳着元吉的脑袋,“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笨儿子?你动脑子想想,你强娶了她,若不是朕护着你,世民能善罢甘休?你还让她做正妃,整天出入宫廷,让她跟世民有机会见面,你成心丢我们李家的脸是不是?贬她做个侧妃,让她没事别出齐王府!”
元吉怒气冲冲地回到齐王府,大步走到惊鸿殿,一脚踹开门,只见子仪与娇兰正在吃饭,也不说话,伸手拽起子仪的头发劈头盖脸地就打。
娇兰吓得跪抱元吉的腿,“四殿下,王妃近日身子不好,经不起四殿下这般打呀!”
“滚开!”元吉一个窝心脚踹来,正中娇兰前胸,娇兰一口血吐了上来。
子仪见了,喊道:“你疯了?会出人命的!你若打死她,我跟你拼命!”说着便与元吉撕打起来,但哪里是元吉的对手,被他狠狠地掼到地上。
元吉赤红的眼睛看着子仪,如同一只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打死她?我还想打死你呢!你竟敢跟李世民藕断丝连!”
武德二年十一月,世民冒着风雪率唐军踏着黄河河床厚厚的坚冰,从龙门开赴河东,进驻柏壁,与刘武周的妹夫宋金刚对峙。世民在柏壁依山筑垒驻扎,既扼守宋金刚入关中的咽喉之路,又可以牵制蒲坂的王行本和夏县的吕崇茂。其战略眼光之准,之狠,之辣,远非裴寂之流可比。
在世民到达河东之前,刘武周有突厥的支持在太原打得顺风顺水,河东各县的百姓在其劫掠下,都逃入了城邑,致使村落荒芜,仓廪空虚,唐军无从征收粮草,当然宋金刚也无粮可抢。
世民迅速分析了形势,双方都缺粮,但唐军的补给线要比宋金刚近得多,而且宋金刚现在士气正旺,所以世民决定“拖”,就是坚壁不出,并派小股部队对敌方粮道不停地骚扰。以此消耗宋金刚的粮食和锐气。
同时,世民向周边百姓发出安抚告示。百姓久闻秦王大名,听说是他来了,便纷纷来归附,并替唐军大量收集粮草,世民很是欣慰。民心的向背在战争中永远是决胜的一大因素。
唐军就这样地休养生息,但世民可没闲着,他经常亲自带领骑兵去侦察敌情。
一天,世民回到大帐跟子轩说:“走,带你出去。”
“去哪儿啊?”子轩抬头问他。
“去了你就知道了。”世民嘴角扬起一抹绝世的笑容,仿佛冰雪都能为之消融。
子轩换了男装,自己骑了一匹马跟在他身边。可就子轩那两把刷子,与其说是跟着他骑,不如说是让他牵着骑。子轩从来没在他面前骑过马,觉得十分丢人,低头不语。
世民回头瞥了她一眼,面上带着明显的不屑和鄙夷,“大哥就把你教成这样?要是有个敌兵,你也跑不了啊,可惜当初给你白蹄乌那么好的马。”
子轩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冰雪路面吗?马又没有abs防抱死系统!”
“什么系统?”世民不解地问。
“哼,不告诉你!”子轩一翘秀气的小鼻子,得意地一笑,“喂,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