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概的玩法。xiaoshuocms.com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是来凑热闹的。
在这宫中,又有谁敢赢她呢?
画完最后一张,桃灼伸伸腰,这些天为这事也让她忙活了一些时日。呵呵,想想玉雕的麻将呢?多么让人兴奋,那手感应是极好,极润泽的吧。
是谁说过,生活就像打一场麻将。
人生如戏啊,每个游戏都有自己的游戏规则,打麻将也是,打牌手中只能留十三张牌,不能多一张,也不能少一张,多少都是相公牌,永远不成胡牌,哪怕再好的牌,也要舍得,舍这张得那张,机会对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打出去的牌就不能反悔,该出手时就出手。
可是自己偏偏不舍得。犯了大忌。
麻将的打法分台湾麻将,广东麻将,长沙麻将,邵阳麻将,四川麻将等等,遵从什么样的规则打麻将看你选择的对手是谁,进了一个麻将房,牌桌上的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麻将高手不用看牌,用手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牌,上家出一张牌就知道别人要的是什么牌,胡的是什么牌,不过在爱情中如此的高手不如麻将中这样的高手多,对于绝大部分普通人来说,打麻将靠的是运气。
桃灼自己的运气好还是不好呢?
对于生活,我们也是,人性是一个复杂的东西,并且随时会变,当我们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们是在爱着,当我们明白了为什么爱的时候,爱情已经离我们远去了。
爱情和麻将一样,就是博弈,有些人抓得一手好牌,却迟迟不能落听,有些人起手不好,却在过程将不断成就好牌,反而修成正果。
下定决心胡哪一张牌是听牌,听牌的时候尽量选择可能出现的大概率的牌,大家都想要的牌,比如说将牌,谁拿到手里也不愿意出,想要胡的机率就要小很多。听牌越早的人,赢面也越大。
听牌了就不要三心二意,执着是一种美丽,最好的一张牌应该是自己一直坚持等待的那张。下定决心和一个人在一起也是一样,决心下得越早,感情越单纯,幸福感战充足.
很多时候已经听牌却发现如果改听,可能早就已经胡牌,锅里的总比碗里的那张牌漂亮,谁知改听后发现自己之前要胡的牌却珊珊来迟,自己错过的那张永远是已经打出去的牌。但假如听的不是这张牌,就要把这张牌打出去,打出去以后,也许别人会吃,会碰,会胡牌,发生任何一种情况,都将改变整个牌桌的局势,而这一切都不可预见,所以我们永远只能感叹那张已经打出去的牌多么好。
生活也是如此,也许换一个人,生活中的一切都会改变,一个决定可能影响一生。
屁胡很小,但好过没有,就像我们普通人的爱情,有的是日常生活中的锅碗交响曲,有的是日复一日的简单生活,也许你对这种普通的生活不满意,不愿意走进它,但你不要的也许对别人来说就是一张好牌,每个人都是社会中的一部分,也许在你这里,这份爱情体现不了自己的价值,在别人那里,屁胡却变成了大胡,爱情的世界里没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适的,一个屁胡换一个大炮,一出一入,就是大输赢。
人人都喜欢做大胡,但不是人人都有大胡的水平和运气,作大胡需要手气、技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世上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上帝是公平的,收益越大的事情风险往往越大,二者成正比,做大胡的人往往要做好大输的心理准备。
此时,自己也应该是作足了大输的准备吧。
追求理想爱情和追求理想的物质生活都属于此列,为了完美的追求,我们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最后一张牌,你要还是不要?
要上来如果是你的真命天子就是大胡,如果是别人的,那就是大炮。海底是博弈,不要是漂亮的转身,但转身之后也许是遗憾,要是接受挑战,但是挑战的结果有可能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想到这里桃灼不禁哑然失笑。她明白这次自己不能再错过了。机会只有一次,现在便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就是选择,如同生活,用自己的一生博弈。
自己错过了阳光,便不能再错过月亮。哪怕是赔尽一生,她也要赌这一把。
桃灼正痴痴的想着,忽听有人道:“王上驾到!”
是自己的儿子来了便如何?宫中的亲情早就淡薄无比,何况他毕竟还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不得不小心着。桃灼叹了口气起身迎接。
不料豆根早已进来,入门便道:“母后!”
一瞬间,桃灼有些恍忽,仿佛过去的时光又回到了眼前。他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少年,在自己的羽翼下,与自己读书玩闹。
可是当她看到眼前的男子,华美的服,傲人的眼神。桃灼心里欣喜慢慢淡了下去。
“母后,最近可好?儿臣特意来瞧瞧您的!”
豆根亲热的问道。
“还好,这明月殿一应俱全。”
桃灼淡然的道。
其实有什么好与不好?豆根来想必也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安分而已吧。他一直就担心自己,防备着自己的。
“母后,儿臣是担心你!从今天开始,你若想到走走,叫个人跟着您就行了。”
豆根道。
桃灼心里惊异无比。
这豆根明明是要囚禁自己的,为何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第二十六章 应是机缘巧合
章节提示:黄金的面具,粗壮的身体,还有嘶哑的嗓音,他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地面似乎都在为之震动。桃灼一点点的身后退去,灯光刹时明亮起来。
自从桃炮灼可以走出明月殿那天开始,桃灼便开始准备,她的计划正在开始。喜儿虽然不知为什么太后近日里有些特别,但心尽心尽责的跟着。桃灼经过后山,绕过北湖,只见大片大片的桃林,落英缤纷,异常美丽,这是什么地方?竟如此美丽。桃灼不由的走了进去,半个时辰后,桃灼发现,自己迷路了。因数她走来走去,每次都会回到原点。
喜儿见状,脸色都变了道:“有鬼啊!”
这桃林有中定有蹊跷迷路,桃灼见喜儿那六神无主的样子道:“世间哪有鬼?”
这桃林定是有人故意设下了什么阵势。只是这个地方,自己怎会从来都不曾知晓过?她想了想顺着桃花向阳的那面走去,也许是只顾着看桃花,桃灼不留神便坠入了一个暗洞之中。桃灼爬起来,看看身后,哪里还有喜儿的影子?
桃灼试着呼喊了几声,空空的洞中无人应声。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下可真够倒霉的。此时纵然是喊叫也没办法了吧,不如保存体力,等着有人来救自己。
“怎么?你是想念本王了吧!”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桃灼只觉得头皮一麻,她多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她告诉自己。桃灼,这一切,都是幻觉。自己一定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出现幻听幻觉。
“本王确实有那么让你难以置信么?”
桃灼那惊惶的排忧解难,让他满意极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洞府之中,他早就呆腻了,而她正好就落下来了。
男子道:“这是上天的旨意吧!”
男子一步步走进,他正是那个夜间曾经掳走自己的魔鬼。桃灼真是衰到了极点。她曾无数次的想,那个男人如何能在宫中行走自如,原来他一直在这宫中,无人知晓。
黄金的面具,粗壮的身体,还有嘶哑的嗓音,他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地面似乎都在为之震动。桃灼一点点的身后退去,灯光刹时明亮起来。刺眼,桃灼本能的闭上眼睛。一瞬间的她便被他拦腰抱起。手脚全被绑住。
极细。级软的丝线,绕在自己的双手和腿脚上。在灯光下熠熠闪光,这要是在白天定然是看不出来的。
“小奴儿,看看我的这个天蚕丝可曾还满意?”
“这个混蛋,魔鬼,居然在哪找到这天蚕丝”任凭桃灼如何挣扎,这细细的丝线竟始终在自己身上。
“小奴儿,瞧你满身的汗!”
男子手抚上桃灼的背,指尖上一滴晶莹的水滴。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吮0了干净。桃灼一惊,这个男子是她的恶梦。她最不愿意面对他。
“别怕,上次给你的书可曾熟记在心?”
男子笑道:“今日既然你主动过来了,不如让本王验证一番!”
桃灼的恐惧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手段自己不是没有见识过,冷汗一滴滴的下来。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这一切都是这么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他到底是谁?
“小奴儿,你到底看了没有?”
男子抓住桃灼问道.
“没有!我不喜欢!特别是和你!我想到了就恶心!”
桃灼叫道。这已是她的极至。这句话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嘶吼出来。
男子突然大笑起来。宫灯似是被这笑声惊到了,忽明忽暗。
“既然你不愿意,那你也别怪我用强!”
男子欺身而上。宫灯剧烈的摇晃起来。灯光如点点鬼火闪烁。天蚕丝在自己手脚上。桃灼不想看,不想听,一切都已远去。
男子吻着桃灼,胡乱的,激动的,粗暴的。他似乎是想让桃灼能放松下来,可是偏偏桃灼被他吻的心烦意乱。心里如一团火直窜,就是找不到出口。
他贪恋着她的美貌,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只是她脸上无波。
他拥抱着她的身体,甚至想直达她的心里,她却心上无痕。
男子似乎也不只如何是好,只好作罢。
“你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本王的女人多的是!”
男子冷哼一声。欲转身离去。忽然一阵笛声传来。桃灼本来纷乱的心立时明静起来。而那男子却立时站立不稳,他犹豫了一下,转身再次扑向了桃灼。
“只有你,只有你!”男子发狂的撕着桃灼的衣衫。
笛声越来越近,桃灼的心也越来越明朗,可是身上的男子。他却疯了,衣衫碎了一地。男子如魔,发狂的撕扯着。他牙齿开始打颤。当他吻向桃灼的脖颈时,桃灼本能的闭上了眼睛。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吸血鬼!
男子终是没有咬断她的脖颈。(呃,极不会写这种情景,偶捂脸,逃走,此处省略―――――无数画面。妞儿们请自行想象。―――――)
不知过了多久,桃灼悠悠醒来。只觉浑身疼痛。看看自己浑身青痕遍布。
“你终是不愿意学,白白受了这许多的苦。本王也帮不了你!”
男子无奈的道。
桃灼扭过头去,不看他。这分明便是强词夺理。可在这种地方,能与这种人讲理吗?
“你这个小奴儿,太后。本王――――――”
他一时不知说什么。
灯花结了又爆,爆了又结,桃灼直直的看着宫灯,眼皮渐渐沉了下去。男子看着桃灼沉睡的容颜,他多么希望有一座桥,能直能到达她的心里的桥,可以到对方心里瞧一瞧。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
他要的无非是她的身体,他需要,需要看到桃花在她身上朵朵绽放。只为自己绽放。
只可惜,他不是春风,吹不开桃花。
若说是风那也恐怕是冬风,吹落了花枝遍地。徒留一冬的伤悲吧。
这些她又哪会知道?
她的厌恶如根刺,长在自己的心口里,碰不碰都会疼。
说什么爱,谈什么情。爱情会要人命。
第二十七章 可怜冰池遇险
章节提示:他象一个谜,这整个王宫就象一个谜的世界。让她摸不透,猜不着,
桃灼回到明月殿,拿出一副木雕的耳坠。
这是魏君亭临走之时,交付给自己的,他南征北战,手握长刀,应是在疆土上战功卓越的吧。一双手,竟如此的细心的为自己雕刻这副耳坠?
坠子是玫红的颜色,艳丽无比。正是一朵怒放的桃花。
桃灼戴了上去,两朵桃花映衬着脸蛋分外的妖绕。
她怔了会儿,终是取了下来。两朵桃花的背面,各刻有一个小字,合起来便是:“舍得!”
舍得,两个字。
有舍才有得。桃灼反复念着。魏君亭定是这样想的吧。而自己呢。是不是真的舍得?
她将耳坠随着那封泛黄的书笺收了起来。这耳坠什么时候都得好好收着,这是魏君亭交付于她,关系着她的身家性命,和江山。
魏君亭的部队现在表面上都由李少尉掌管着。只有自己知道,这支部队的最高统帅是自己。确切的说是自己手中这副耳坠。魏君亭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这支部队的的将领都是襄扬王一手拉出来的将士,性命相换,生死相交的。
这一切,桃灼心中哪有不知?
只可惜谁也没想到的是,桃灼自己会沦为别人的玩偶。如今在这宫中是步步惊心。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桃灼哪敢轻视大意。
这支卫队,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轻易暴露。否则,她的手中便再无任何胜算。
“太后,麻将已到!”
喜儿呈上一个锦盒,桃灼打开一看。不禁暗自叫好,她曾想过千万次这玉麻将的光浑。此时一见,却仍然心惊。她随手摸出一个,用手指慢慢撵来。只感觉沁入心脾的凉意。个个温润无比。
如此精致的玩意儿,终是不能浪费了。她道:“叫惠妃过来!”
卫惠得到旨意,虽是不知有什么事,但还是过来了。只是她没想到,王上,娇0娘竟都在。
这明月殿中,这场麻将想必是最高规格了。
桃灼粗粗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