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衣服重叠,红白相交。gougouks.com但是却仅仅只因为身体上而已。
一个是为了救她,而她却不知。
一个是为了报恩,而他却不知。
夜未央,锦衾暖,青丝懒,巫山共效双鸳鸯,一响贪欢。
天未明,星辰还依旧悬挂在浩瀚的星空。芸娘缓缓睁开眼,看着睡着一旁的妖媚男人,抿唇,静静的看着男人半响。她不是不知道女子的第一次对自己有多重要。想起昨夜的种种,他狠狠的要了自己,自己那种热辣的回应,芸娘不禁羞红了脸颊。但是,这一切她不会后悔。
掀起薄衾,两人都未着片缕。下体还是撕心裂肺的痛,芸娘咬唇稍稍动身,确定了妖媚男人真的熟睡后,悄悄起身。拾起地上破碎不堪的衣物,拿起包袱里闲置的服饰,悄悄的推开了竹屋的门,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床榻上,男子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好似偷腥的猫。淡淡的月光洒在男子俊逸的脸庞上。唯美的不似人。
清晨,当晨曦的第一抹曙光穿透云层。床榻上的男子,眉间微微的蹙起。用手在床榻上摸索好似是在寻找什么一般。忽而,睁开眼,眉间是致命的慵懒。可是眼光却变得犀利。看着地上那单调的红,眼里募然升起怒火。
邪云翳穿上红衣,推开竹屋的门,径直往院子各处走去。不出意外,没有一点昨日那个蠢女人的气息。居然给他才对了。邪云翳低吼“该死的女人,睡了本尊竟然还敢给我跑。有本事你就别给我抓住。”
邪云翳转身,消失在院子里。晨曦的曙光散下了淡淡的光晕,秋千独独的在院子里摇晃。
离院子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边,一个白衣女子呆呆的坐在岸上思虑。目光看像海平面的地方,那里是刚刚升起的朝阳。眼神却似是迷路。眉间,笼罩着深深的忧伤,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忧愁。
好似是一朵空谷里守望的百合,幽然独自的绽放自己的美丽。没有人看到美丽下掩埋的苦涩。
女子蹙眉,低低的喃喃“那妖媚的男人应该走了吧?”
芸娘想起了那个妖媚的男人,不禁又想起了昨夜的种种,撩开衣袖。身上是大大小小的青色、红色的痕迹。这些,都足以让芸娘羞红了脸。这些痕迹什么时候才会消啊。芸娘甩甩头,恼怒的用手敲敲脑袋,嘴里喃喃“怎样又想起那个男人了?不是说好的过了那晚一切就随风而散吗?芸娘啊,芸娘。你变坏了。”
芸娘垂下眼睑,想起了昨夜他说的那个名字。昨夜的一切,他都是把她当成伊雪了吧。所以,那些,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不是她的回忆了吧。伊雪,伊雪。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
她一定很优秀吧,不然怎么能让这么多人为她所折腰。她一定很美丽吧,不然怎么能当南风王上的妃子呢?她一定很善良吧,不然怎么能让他牵肠挂肚。
如果可以,真希望可以一睹她的风采,仅仅一眼,便足以。
芸娘起身,整理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提步往院子的方向走去。那一个人应该更清楚她们之间的关系,大概连她一大早去哪里了都不会在意了吧。应该早早就走了。
清风拂面,真的到了院子门口,芸娘看着大开的院门,院内萧条。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不该有希望,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卑微的芸娘,连怀揣着希望的机会都只能是奢望。
渐渐的入了院子的门,推开竹屋的门。入目,大骇。芸娘久久呆栗在门前,不敢稍动。
竹屋里,尉迟逸端坐在矮桌上。满脸铁青,黑得如墨汁一般。手紧紧的拽起,好似是极力的克制什么、可是那关节分明的指节,青筋暴突的额头。无言的阐述了他此时的心情、
低沉的声音幽然的传到芸娘耳边“告诉我,这是怎样一回事?”面无表情,声音平淡与常相同。可是,这样才更是让人害怕。
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刻到底会做什么。
不是你手中的玩偶
淡泊,青雅,素描几分春色。
风轻,云淡,许那意境高远。
芸娘微微侧头,看着狼藉一片的屋子,床榻上,白色棉衾上那抹刺眼的红色。脸顿时如烧红了一般,昨夜的种种又一次在脑海里回旋。
尉迟逸看到芸娘那霞红的双颊,脸上露出他不曾看到过的小女人的娇憨,忽然觉得他似乎又失去了什么,但更多的是那股莫名的心痛。尉迟逸再也抑制不住那随时便可燃烧起熊熊烈火的怒气,用掌拍碎手下的矮桌。霎时间,桌子全部塌了下去,四分五裂。
尉迟逸抬头,缓缓的闭上眼,沉声道“你就寂寞成这个样子了吗?他就是叫你靠上床来拿那东西的。如果是这样,那你也应该跟我上。”
芸娘也不再去在意尉迟逸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他的那句寂寞成这个样子。这句话真的让芸娘有股大笑的冲动。若是她说是他的那个吟妃给她下媚药,他肯定是嗤之以鼻不会相信的吧。那她解释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芸娘抬头,莞尔一笑“对,芸娘不甘寂寞。所以就干了这种苟合之事,所以这个地方很脏,请尊贵的王爷移驾吧。”芸娘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