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就想好了,如果沐无忧想纳妃,她就回现代去,跟他离婚,他想坐享齐人之福,她决不奉陪。liangxyz.com她也决不会象这时代的女子那般,苦苦哀求丈夫回心转意。
反正,她是不会低头的。
静淑太后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当即怔了怔,见她的笑容温婉,没有一丝勉强之色,这才高兴地笑道:“是啊!这才是当皇后的气度。”又安慰性地拍拍她的手道:“你放心,忧儿的还是你。清琴不过是为了国家,不得已和亲。”
温筱晚含笑点头,表示自己非常明白。静淑太后兴高采烈地走了,出了偏殿立即着人请来皇帝,将温筱晚的意思清清楚楚地说了一遍。
沐无忧气得俊脸铁青,双手在宽袖中紧握成拳。刚才他不过是顺口说清琴的人品才艺都不错,后来听出母后有纳妃之意,才故意说,纳妃一事要同皇后商量。哪知道她竟会同意!他记得她明明说过,在她的家乡,都是一夫一妻,她怎么可能接受他纳妃?除非是,她已经不再那么爱他了。
“忧儿!”见无忧不喜反怒,静淑太后十分不解,“在想什么呢?母后刚刚问你,打算何时纳妃。”
“母后,孩儿刚刚登基,政务还未熟悉。纳妃一事容后再议。”沐无忧应付着说完,拂袖而去。
到了御花园中,立即又被朝臣们围了起来,沐无忧唇角含笑,大手一挥,“来人,上酒,今日朕与诸爱卿不醉不归。”
大约是心情郁闷,只要有人来敬酒,沐无忧都来者不拒。他酒量虽是极佳,可宫中收藏的都是陈年佳酿,喝得多了,自然也会醉。
“出去!全都给朕出去。”
夜晚,回到寝宫之中,沐无忧恼火地将所有人都赶出内殿,自己除了龙袍,一头栽倒在龙床上。
竟然一点了也不在乎他,一点也不为他吃醋,这算是什么妻子?
沐无忧只觉得心头烦闷,酒气上冲,喉头觉得干涩难受,额角更是痛得钻心,在龙床上翻来滚去,怎么躺怎么不舒服,忽然想到,晚儿是我的妻子我的皇后,我现在不舒服,她应当来服侍我。于是,立即扬声唤道:“安从,宣皇后侍寝。”
“诺。”安从应了一声,立即亲自带人到凤安宫去请皇后娘娘。乾安宫寝宫外,只有两名小太监在服侍着。
沐无忧头痛欲裂,每隔内秒去看一眼紫檀木仙猴献桃几案上的沙漏,只觉得时间过得慢如蜗牛。
叮叮咚咚一阵珠玉轻击的脆响,华丽的珠帘被挑开,一抹俏丽丰饶的身影慢慢走近。
沐无忧眯着醉眼,就着寝宫内蒙蒙的灯火瞧过去,那漫妙的身材,一步一个风情的步态,不正是晚儿吗?
原本,他很担心晚儿不会来,以前两人也斗过嘴,她有多固执多强硬,他是见识过的。可今夜,她来了,能证明她还爱着他吗?
沐无忧心中狂喜,拼尽力气压抑住,淡淡地开口,“去……倒杯茶,我口渴。”说到最后三个字,都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晚儿轻笑,挪到圆桌边,取了一杯温茶,双手捧着走到床边,也不待他仰头看清楚她的脸,便从后扶着他坐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还体贴地将茶杯递到他唇边。
沐无忧就着她的手喝下茶,鼻间闻到她手腕处传来的熟悉的清淡甜香,心旌摇动,返身将她扑倒在床,张口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晚儿没有推拒,柔顺地依在他怀中,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火苗……
推进的时候有点阻力,但正在兴头上的沐无忧并没有在意,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娇柔却暴怒地喝问,“你们在干什么?”
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沐无忧浑身一震,茫茫然转头看去,虽是背着月光,寝宫里的灯火也十分昏暗,可那愤怒的身影如一团火焰,烧灼了他的眼眸。在脑中作乱的酒精全数被吓退,神智终于清醒过来,垂眸看去,躺在他龙床上婉转承欢的,竟是清琴。
第一零七 必须联姻
温筱晚恨不能用目光焚烧了床上这对狗男女,只是,她不想吵架给别人看,极力吸气,平息心中翻腾的火焰。
在她的身后,还站立着一列手捧托盘、预备服侍帝后就寝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垂眸屏息,仿佛老僧入定,可该看的都看了个正着。
还是安从有眼色,立即一挥手,示意所有宫人退出内殿。
沐无忧“嗖”地一下从床上跃起,想奔到她身边,猛然发觉自己形象不雅,急忙胡乱披上龙袍,想也不想地冲过来想拉住她的手。
刚刚抱过别的女人的手想来碰她?温筱晚怎么会让他碰!她一闪身避过,顺便用喷着怒火的眸子凶狠地瞪他,瞪得他不敢再往前一步,呐呐地道:“晚儿,你听我说……”
温筱晚的唇角慢慢勾出一弯似微笑又似讥诮的弧度,“皇上有话请讲,臣妾洗耳恭听。”
“晚儿,”沐无忧语气中尽是哀求,她又在他面前自称臣妾,可见有多生气了,只是惶急之下他也想不到让她消气的方法,只能最直白地解释,“晚儿,我喝醉了……”
是真的醉了,这会子他的太阳穴还在一鼓一鼓地发涨,看晚儿还有两三个脑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