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华妍现在处在葬蛰山,是一种身边没有任何同伴的境地,那么意思就是,她被顾研做了什么事,别人都不知道,华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既然如此,要折磨华妍,那可真的是不能在简单的事情了。
单单是简单的戳一戳她脸上蜜蜂蛰出来的包,就足以让她痛的撕心裂肺,那顾研高高在上的权力地位,展现的岂不是愈发明显?
这件事证明了什么?轻易要惹那种深藏不露的人,因为他们一旦“露”了,或许,你要为你自己的作死而付出巨大的灾难。
就好像现在,华妍动弹不得,因为一动,身上的包就相互牵引,痛到你姥姥家,而且顾研还故意的在端着水在那里晃悠晃悠的,华妍是心下不停的颤抖。
“你要干什么!”不敢挣扎的只能用眼睛去瞪顾研,华妍深知现在的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明明心里清楚的好像明镜,却又偏偏要再一次尝试。
“哼,干什么?”顾研狰狞一笑,伸手,捏住了华妍的下颚,“你自己清楚,还要我再说一遍?”
华妍疼的皱起了眉毛,她倒吸一口凉气,却无法嘤咛出口的痛,毕竟她无法承认疼痛,毕竟,她没有能力输在这里,输在让她受折磨的顾研的手里,她的自尊绝对不允许如此,“嘶……”
“唉,华妍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此刻的顾研高高在上的在那里咋舌,毕竟,她突然认清了很多事情,虽然这事情是从夏小茗那里听来的,但是顾研现下却表示自己得到了证实。
那就是不作就不会死。
“我手里也有你们重要的东西,你要不考虑一下,把我松开,我们再好好聊聊。”华妍在争取着最后的机会,微微昂着头,勉强的抖出这句话来。
顾研想笑,她轻轻一抿嘴,紧绷着笑意,“什么重要的东西啊?你说说,我先看看你打算怎样?”这种感觉就像是猫的爪子里已经紧紧扼住老鼠的喉咙,看着它在最后挣扎,可命终归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这感觉不能再爽。
“华妍,你知道吗?这葬蛰山,最重要的有两个东西,”顾研得意洋洋的笑啊,“一是葬蛰山的归属,二是柳晟陵,前者你把这座山翻过来,你也找不到,后者他也跑不到你手里,那样,我们还有什么在乎的?”
“夏小茗!”
华妍脱口而出的话,让顾研愣住了,她试图张嘴反驳,可越怎么样,却也只能是僵硬的翕合着嘴唇,半天没有说话。
华妍见此,狞笑了一下,如是开口,“怎样,你还敢这样杀了我?”
“那自然是不敢了的,可是华妍啊,我拿你,柳晟祺拿着夏小茗,这样,岂不是刚刚好?”那又能怎样,再怎么担心,却也只能给掩好了,顾研这么多年经历了的心理素质,定是无法动摇的存在。
“你!”
话音刚落,顾研把手里的水尽数拍在华妍的脸上,见她一哆嗦,然后紧紧用指尖扣着
掌心,痛到张着嘴,却硬忍着不喊出声。
那场景,啧啧,真是让人无法直视。
“那我先问你吧!柳晟祺叫你过来做什么?”蹲在女人身前,静静用指尖划着她的脸,“乖,赶紧说吧,别再耗了,没有任何意义。”
“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偏偏华妍是个嘴硬的鸭子,怎么弄,多么痛,她也都在强忍着不再说话。
“好,你厉害。”说句实话,顾研不可能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毕竟她们都是女人,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顾研松开了手,没有再对华妍怎样,却是静静的问她,“我问你,那林安,究竟是谁?”难得又让顾研都无法猜测的人,顾研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
“林安?”华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很是艰难的如是开口,“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
“恩,不认识。”
一甩手,顾研起身,如是开口:“罢了。”说句实话,她也不在乎华妍嘴里说的,毕竟,她是谁?一只狐狸啊,终归是有一堆办法来收拾华妍和柳晟祺的,别当自己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晟陵,她不说。”摊了摊手,顾研撇了撇嘴,笑得格外轻松,不见其他的情绪,柳晟陵见了,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已经像算盘一样全都算好了。
柳晟陵不知其所以然的问道:“恩?”
“放心,提着她脑袋去找柳晟祺吧,他要是再不做事,那直接杀了华妍就好。”顾研说道格外冷漠,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那林安……”果然,林安也是一心腹大患,他又怎能放下心来?
“我们这就去找林安!”甩了甩手,顾研格外轻松的耸了耸肩膀,指了指夏小茗对面的房间,“不可能会放过她的啊,一看就不会是什么好事。”
林安正伏在书桌上,写写画画着什么,姿势是相当僵硬,却一直不肯放松,坚持着再写着什么,一看顾研和柳晟祺一起,她一愣,然后把毛笔放下。
“怎么了?”惯性的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林安乖巧一笑,感觉自己像是表情包里的乖巧,地主家的傻姑娘。
“怎么了?”顾研一挑眉,却发觉柳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