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你去睡吧!十凰概然硬是也留了下来住,他手下的人马一定会通宵留守在外,何况楼上还有红烈在,那个什么水蝶又好、锦泉上身都好应该不会再正面冲进来喊打喊杀的。”在十凰家仆侍女的努力下,楼阁地下那层的雅致小客厅变成了一大通铺,天火、千翔和十凰睡在这一层。
二楼自然留给女生使用,只是现在多了一个赶不走、拖不远的红烈在,天火已经对这两人同住早就已经麻木,千翔也早就不再呱呱叫,现在只剩下十凰脸色怪异的不时看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那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十凰呀十凰。难道你不觉得这不是应该问的事吗?记得不久之前我也有问过……结果……唔…所以你还是不要问好了。”
“你这样说些不说些的是故意要吊我的瘾吗?”十凰一副要寻仇的样子盯着千翔,可惜腰背敷了药的他正趴在床铺上,就算瞪得再狠也没什么实际的作用。
“我问过呢……结果……”千翔一脸的沮丧、幽怨的看着他的同族兄弟。
“结果?”性格和千翔不同重视结果效率的十凰差点就想扑过去巴千翔的头,一句话有必要说这么久都还没说完吗?
“我被红烈恶整了两天…用尽所有的方法…他甚至半夜把我拖到无人的树下…在把写着我名字的稻草人用五寸钉……”
“到…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天火惊讶的说,他竟然没有发现过红烈和千翔之间这两天的恶整过程?就算他没注意到祭神的神出鬼没,但千翔这个人不可能哑忍吧?
“唔…就是出发前那几天……他还恐吓我说出来的话要把我烧成光头。”
“那你这个白痴现在不是说出来了吗?”
“……他又听不到,你们不说他就不知道的啦!再说我是为了十凰你好才说出来的,你不是想恩将仇报吧?”
“哼!还有胆说什么恩将仇报,把那个什么女人引来这里,害死了一个商旅的人,这样把麻烦带来你才是来找碴吧!”
“哦!这样说你真无情!那可以我们一族的冽岚之天的吩咐,你想违逆祭神的命令吗?”千翔挑起了眉和十凰呛声。
“祭神有什么吩咐百风殿下自当清楚。就算是你们知道对手是个有内情又杀人不眨眼的女人也该为我这里居民着想一下。”
“是我们思虑不周……”天火立即向十凰表示歉意,可是十凰却摆了摆手阻止他把道歉的话说下去。
“我责怪的是千翔不是红罗的你。千翔和由红罗来的你们不同,他应该要很清楚自己一族的的情况,为什么不去其它有更好守备的城偏偏要来我这边?知道吗?被杀光了的那队商队是我这里数一数二的,出了这次的事商人会担心会怕,一旦他们不愿意走商到这里,住这里的人要怎么办?”十凰的语气说得很重,重得千翔一声也没哼,也没有任何缺口让天火插口。
“就算是去别的城市,那女人要杀也是会杀的,她要的是陷我们于不义,最好死在苍岚,就算不死也要有一身麻烦。对她来说是恶作剧。防不胜防的要我们怎样做?我说的十凰你不可能不知道,不是吗?”千翔静默了一阵子才开口,他的确不是没想过走其它的路,去更大的城但是左思右想他还是觉得来找有血缘的十凰比较好,那可怜的商团可能真的是锦泉为了带给他们麻烦而杀的,但这又不是他们可以控制,他们真的无能为力呀!
“哼。”
“你只是不高兴发生这么事后你还是不知道红烈和松若是什么人罢了。他们要说自然会说,不说你还问就会落得很惨的下场。”
“……”十凰别开了头不再理千翔,他们两个的严肃话题立即就停止了,厅堂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千翔也自己窝到被铺之中,只剩下天火还在考虑要不要也躺下去什么都不理了。
“他们好像吵完了?”抱着二楼寝室中的长枕,披着挂子的松若一直蹲在楼梯的旁边把楼下苍岚二子的对话一句不漏的全听到了。
“嗯。吵完了。”留宿在二楼,但被明言不准太接近床架的红烈懒洋洋的躺在另外准备的床铺上,一看就知道他因为
没机会抱着松若睡而令心情陷入谷底。
松若早就已经习惯了红烈这样的表情,之前住旅馆地方浅窄没有办法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大的地方不把他踢下去睡才怪。
“真要和十凰一起出发去找苍岚巫子吗?”
“巫子无论如何都得去找,而且得和他说明一下锦泉的事。现在墨翠在忙,等他忙完说不如我说好了。松若,反正你的床那么大,借一半我睡吧!这床垫好薄躺得很不舒服。”红烈见松若走回来了,立即放弃地上那铺他辗转反侧也不觉得好睡的被铺,没能床铺的主人回答已经霸占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了。
虽然铺得厚厚的床铺是够两个人睡,但松若还是觉得红烈很危险的说。
“别站那里了,不是说话由我们离开红烈开始往北走越走天会就会越冷吗?还站在那边光着脚冷倒了就真的不得不被我抱着赶路了。什么都不做,过来啦!”红烈掀开已经被他钻进去的被窝,他现在这个样子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