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锦,在吃什么好吃的,把燕哥哥我都忘了,一个人在前面赶车好无趣呀!”
“燕哥哥,其实我就是饿了,啃了个鸡腿,你要不要也来一个。”
“嗷——锦锦妹,我不吃了——嗷。”
“不吃就好,赶快赶车吧,赶得快些给你加工钱。”
“好歹也换个人替替我,我的胳膊都酸了,把我累坏了,锦锦妹怕是要心疼的,即使心不那么疼,也会掏钱替我瞧病而心疼的。”
白玉铭看看我,白玉般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樱唇一开一合看得我眼迷心幻。喉咙咕咚一声咽了口水下去,白玉铭笑的眯了眼,但那眼缝中却闪过精光。
“我去赶会车。”温柔的声音仿佛春风般拂过我的肌肤穿进我的心灵。
我像乖乖羊似地:“嗯!”了一声。
“我说锦锦妹,其实松子也没什么好吃的,你看哥哥我给你带什么了——薄皮大核桃,这个补脑子,锦锦妹老板现在赚钱费心力费脑子,哥哥我给你补补。”燕南飞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变戏法似地拿出一袋核桃。
从袋中取出三个核桃捏在手中,“咔咔咔!”三个核桃已被他捏的粉碎,他伸手把捏碎的核桃放在桌上,核桃皮顿时瓦解散落,只剩下三个完整的人脑装核桃仁稳稳的立于桌上。
我拍手,用崇拜的眼神看向雁南飞:“大侠真是好功夫,钦佩钦佩!”
“锦锦妹不必客气,只要是为了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雁南飞得到我的夸奖及其高兴,摆着胸脯向我保证。
“那要是为我牺牲性命呢?”我嚼着嘴里的核桃仁含糊的问道。
“咔嚓!”拿在手里的核桃又一次被雁南飞捏碎,只是这次那核桃仁并不是完整的。
“锦锦妹,我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没有抬眼看他,只是从碎裂的核桃皮中挑着也是碎裂的核桃仁往嘴里边送。
“想想吧,回答我真话!”
“咔咔咔!”又是一推核桃放到了我跟前,这回的又是完整似闹状。
“
恐怕我不会!”
“这是本酒楼对员工忠诚度的测验之一,鉴于你敢于说真话,这十两银子作为奖金颁发给你。”
燕南飞接过银子,开心的大笑,只是从那黑眸中闪出黯淡的神光。
发生战乱的平州在越过的东部,我们此次远行的目的地凤翔在越过的东南方,与楚国的交界处隶属楚国的冀州。如果不耽搁半月就可赶到,经过十天的日夜兼程我们来到幽州地界。
这里已经远离京城,城池也略显小了些,但是小城有小城的好处,城中虽不似精度那么繁华,但却也五脏俱全,客栈也干净舒适。
我们开了三间房,分头在各自房间洗澡梳理。泡完澡顿感一身轻松,心情也是好的很,索性叫了他们二人一起去大厅用餐,一来热闹些,二来也能了解一些市井轶事。
我们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酒菜,小儿上了壶好茶。我细细品着热茶侧耳听邻桌几个男子闲聊。
“老李你听说没,张员外家最近遭了贼。”
“听说了,这事咱们幽州地界已经传开了,州县老爷最近正头痛这事呢!”
“也是,别看张员外家为人低调,你可知他父亲乃是原来的相国大人,只是那相国大人晚年厌倦官场,也不想自己后辈在有所染指,所以告老还乡携家眷定居老家幽州,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相国大人为官那么多年,而且一直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可想而知他家的宝贝那是何等的珍奇呀!”
“我说州县老爷怎么悬赏万两寻找线索呢?”
“你可知张员外家丢的是什么?”
“这个,就要问刘大哥了。”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刘大哥此刻来了精神,这回可以显摆了。
“我一个表哥在州县手下当衙役,那天我们喝醉酒他亲口对我说——”
我侧耳听着,竟突然没了声音,这个杀千刀的,怎么跟说书的一样吊人胃口。正在我努力向他们靠近时:“刘大哥,来,吃菜!”
“刘大哥,来,喝酒!”
感情这位是在这等着呢,不就打听来一
点小道消息吗,竟然摆起谱来。
“上菜!”小二吆喝着把菜端了上来。
我放下茶杯打起筷子大吃起来,白玉铭优雅的拿起筷子吃菜,燕南飞则是把自己面前的小鸡炒辣椒推到了我面前,顺手把那个清炒土豆丝拉回了他那里。
“你们可知那张员外家丢的是何物。”
“我们可没有刘大哥有关系,怎么能知道。”这个刘大哥对这话显然是很受用。点头抿了口酒娓娓道来:“这张员外家丢的可是一张先皇的圣旨。”
“啊!”那两人惊呼出声。
“要知道这圣旨丢了,不仅那偷贼要当街处死株连九族,那张员外家恐怕也难逃责罚!”
“刘大哥,你说这贼偷这个有什么用,那圣旨又换不来钱,还牵连自己家人,连带也害了人家。”
只听那刘大哥又讲起话来:“谁说不是,不过那贼也是武艺高超,竟没有留下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