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风起云涌
乌云密布的天空透不过一丝阳光,黑压压的预示着即将来领的大风雪。
“又要下雪了吧?”一个农妇将棚子下的柴火抱起,看着阴沉的天,笑道。
“是啊,雪再下大点好啊,瑞雪兆丰年,明年会有好收成的!”农夫过来帮自家媳妇搬起一些柴火,朗声笑道。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及近。
这对夫妇脸色一变马上回到屋内,如果是宫里的急报,被踩死还有罪。隔着窗子,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骑着一匹马快速驶过。
“那个方向是进城的吧?”农妇张望着,压低声音,问丈夫,“不是又有什么快报吧?”
“不知道,只希望是什么好报才好。”
马蹄声响很快就消失不见。
皇宫 招芳殿
一个年迈的身影走进二殿,只是急急地将斗篷脱下拍了几下,散了寒气,便走进内殿。
“打探到什么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躺在贵妃榻上轻声问道。
“少主,消息压得太紧,只知道是东宫出了事。”
“哦?东宫?”安若素闭着眼睛,想了想,又问道,“天徽宫呢?”
“天徽宫?”安伯只是沉吟了片刻,“没有特别的迹象,小的马上让他们去查。”
榻上的安若素不语,沉思片刻,“若是天徽宫出的事,怎么会那么快就查到东宫?玉家呢?有什么动静?”
安伯仔细地想了想,才答道,“玉家和我们安家一样,一早就接到命令禁止外出,其余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注意点,密切关注着东宫和天徽宫。我觉得这次肯定和天徽宫有关!”安若素轻声道
。
无神的双眼投向窗外,轻轻地摸了摸袖中的细绳,**的指头软软的,有一下,每一下地在绳上打转,难得我这几天这么安静,没想到天徽宫还是出了事。还是,澜哥哥……难道是你?
壹城内生活还在照旧,东边街道的吆喝买卖声依旧此起彼伏,西边的街道依旧歌舞升平,南边的街道小孩依旧在嬉闹,妇人们依旧忙着怎么也忙不完的家务活。
只是皇城的北面,依旧庄严肃穆的皇宫却隐隐地透着几分不自然。
恒帝揉着不断凸起的眉头,心里的烦躁一波接着一波。皇后在一旁只是静静地倒了一杯茶,心中无声叹道。
珍宝阁失窃,鹫羽被偷。暗中看守的人指出是几日前一名配有天子令的人所盗。
圣女失踪数日。整个宫中包括暗中监视着的,数万人竟然无人知道其踪影。
知晓的人都被软禁了起来,包括先皇后赐封的朱儿郡主。
这叫陛下如何不愁?
只是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秘密软禁了太子?思皇后担忧地看了一眼坐在上座的帝王,只是无声地静候在一旁。
她想不明白是因为她知道的不多。
恒帝头疼是因为天子令只有两个人可以碰到它,一个是自己,日间佩戴,一个就是夜间负责看守的老常侍,老常侍由暗卫所调,双目失明,不能识字不会说话,却是武功高强。
而封着鹫羽的密室,只有以天子令为匙才能打开。
天子令必定是被盗过。只是老太监再三否认,而这个曾经侍奉过先皇的老太监还以死明志来保证天子令从未从他手中失窃过。
那么,只有一次,一次天子令可能被
偷过,还是从自己身上。
东凤阁,太子!
那日太子突然起兴赏梅,却将自己灌醉。在关掉门窗后,还做了些什么?
比如从自己怀中拿出天子令!
比如临摹了一张天子令的模子!
最令自己头疼的是圣女,圣女死了!
有人潜入天徽宫,将整只鹫羽没入了圣女胸口。
暗影紧紧张张地来报,自己刚到,圣女就在自己眼前慢慢消失,只余那只鹫羽和胸口带着暗色血渍的亵衣。
几个宫人当场便吓晕了。
那个丫头真的就在自己面前消失了,一点一点。
消失得那般诡异。
当晚只有霜和另外一名宫女曾经靠近内殿。
而那名宫女,现在咬断了自己半个舌头,竟是有话也说不了。
作为唯一一个曾经得以碰触过天子令的太子竟然不在东宫内!
所有的线索又断了。
眼前不断回放的是圣女从天而降和最后消失在自己眼前的画面。
自己真的是不信的,圣女、天降之子只是用来安抚民心之用。
只是从一开始到现在,神奇的神器,怪异的天文,奇异的现象,一次次让自己否认,但是最后的那一幕,一个人的尸体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消失。
这又是怎么做的的?这又该如何解释?
而太子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秘密离城?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秘密离城?
恒帝烦躁地闭起眼睛,再睁眼时,看到不远处柜子上的瓷碗。
太子,那个时候,你献的这个瓷碗不是为了珂儿冒犯请罪,是为了你私自动用天子令请的罪吧!
眼底一片阴鹜,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一代帝王的尊贵也不容许被人欺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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