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笑叹了一口气,颇为沉痛的道,“长老们博览群书,经验丰富,自然也知道中原地区那些有钱人家是如何的娇宠自家的子女。容儿自小娇生惯养,生活的环境与这里截然不同,加上有了身孕,也略感不适。”
“是我们疏忽了,也怪叶小子不早早的禀报。”
叶笑继续唉声叹气,“容儿怕各位长老得知我与她私定终身,要生我的气,还要罚我,自然是不许我说的。加上我也想再夜枭教给她补上一个盛大的婚礼,自然乐得她不说。如今这……”
“倒是显得我们没有礼数了,我们这就着手来办,过完年就热热闹闹的办一场喜事。”
“千万不可,长老有所不知,这婚礼肯定是要补上的,但绝不是现在这样仓皇。所有的事情慢慢来,不着急,而且我是想给容儿一个惊喜,不许她知道。”叶笑佯装咳了几声道,“我是这么打算的,年后我带着容儿去中原,就麻烦各位长老在家好好布置,等容儿诞下麟儿,我再带着容儿回来双喜临门可好?”
“这……这怎么行呢?”奚仲长老第一个不愿意了,皱着眉道,“这是胡闹!哪里有孩子生出来了再补办婚礼的?尽管着手准备大婚事宜,也不要宣扬了,悄悄地办了。到时孩子的满月酒再大办一场,也好遮盖过此女未婚生子之事。”
听了奚仲的话,叶笑揉了揉太阳穴,觉着用这方法脱身的法子简直就是弱爆了。他怎么就能忽视掉教中还有次冥顽不灵的长老呢?
逼婚这种事不仅在现代有,古代也不少啊!
比如这位夜枭教的教主为了不让教中的长老逼婚,硬生生的将容色搬出来做了挡箭牌。你说做挡箭牌就罢了,还毁人清白,说人家怀孕了!
这是堂堂教主能做的事情吗?
就算回答说不能,而夜枭教的教主叶笑却做的得心应手。
“奚仲你怎么还这么老糊涂呢,这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怎么还是一股子迂腐的思想?”黄琮长老拽了拽奚仲长老,赶紧给赤彰长老递了个眼色,赤彰长老立即心领神会,戳了戳奚仲长老道,“莫不是在中原待久了,脑子都待的不好了吧?我们小镇中未婚生子的多了去了,多的是生了儿子以后补婚礼的,容丫头怎地就不行?”
奚仲长老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赤彰长老赶紧拽了拽他的衣袖,使劲的使着眼色。奚仲长老蹙着眉道,“即便是有未婚生子的女子,但这女子来路不明怎配做我们夜枭教的教主夫人?”
叶笑稍微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低声道,“容儿并非来路不明,我心里清楚便是,何必要向教中所有人都交代?我娶的女人是叶笑的女人,而不是给夜枭教娶女人。若是有长老对我叶笑的女人有什么意见,我立即就与她携手离去,夜枭教便交给你们,全与我无干。”
赤彰长老连连笑道,“叶小子,你发什么糊涂!奚仲只是随口问问罢了,知道你喜欢容丫头,我们何曾反对过。你既找了这么多年,找到了这么一个合心意的,我们自然是满心欢喜,哪里还有什么要求!”
“如此便多谢赤彰长老,容色并不愿让你们知道我们已经私
定终身,还请长老当做不知道的好。”
“这是自然。”
叶笑略一颔首,转身就去了容色住的院落。
见叶笑走后,赤彰长老瞅着奚仲长老道,“你怎的还没有摸清咱们教主的脾性?你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与我们反着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都知道你心疼灵丫头,但教主心中并没有灵丫头,强扭的瓜不甜啊!”
奚仲冷哼一声道,“都是你们宠坏了教主,才让他如此有恃无恐。且不说前几年为了逃婚去了中原杳无音讯,让夜枭教上上下下跟出去寻,耗时耗力。就说这次他回来带来这来路不明的女人,说私定终身就私定终身,说未婚生子就未婚生子,将夜枭教的条规都放到了何处?”
黄琮长老笑呵呵的道,“奚仲啊,你也不着急上火,这种婚姻大事可非儿戏。既然是教主喜欢,那就让他娶回来便是,我瞧着容丫头无论是从哪里看都足以配得上我们的教主。”
“哼,我不同意这来路不明的女人做我们夜枭教教主夫人。”
“这可不是你不同意就成的事儿,这得看我们的教主。”赤彰长老也跟着呵呵的笑着,伸手拍了拍奚仲长老的肩膀,“奚仲啊,我们都上了年岁了,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罢。”
奚仲长老的脸色很难看,赤彰与黄琮两位长老连连摇头。
因外面天气恶劣,容色好不容易耐住了性子没有跑出去。本以为那位叫做陈则灵的副教主会过来兴师问罪,一连几天都不见动静,容色还以为遇上了心性不同的女人。正准备欢呼雀跃,跟着陈则灵回来的奚仲和番禹长老就大摇大摆的来了。
到底是长辈,而且是不大熟的长辈,所以容色的礼数还是没有忘的。
“小女子不知二位长老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远远瞧见两位长老往这院落里来的容色早就从房梁上蹿了下来,手中的酒壶也搁在了桌子上。
奚仲瞅了一眼酒壶,脸上厌烦的神色丝毫没有掩饰,“怎么这个时候还喝酒?”
“回奚仲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