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木与丫头被强弓硬弩所围,又不能用飞天手段逃身,便陷入了死地。三木不知道丫头有办法逃身,丫头也不知道三木有办法逃身,眼见性命不保,同时开口向对方道:“叔叔,丫头,放箭之时,我挡着你走!”
三木有他心通,见丫头也如他一般说法,宁愿将生还的机会留给自己,来不及感动,便问道:“你有手段自保么?”丫头道:“有,叔叔你呢?”三木也道:“有!你莫不是骗我吧!”丫头便向一笑道:“那我们各凭手段,放手一搏!若是叔叔死,我绝不独生!”
三木眼中有泪道:“都是我太狂妄,害了你!你不怪我么?”丫头道:“我们死后,不是也会在一起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完话,早就将那太后气得哇哇大叫:“放箭!”丫头便又将头一甩,口中喃喃念着三木曾经吟过的诗道:“黑发三千丈,缘愁是个长……”
丫头飞发走丝,退而成茧,竟是将头发学着三木,曾经用天蚕丝来作茧自缚一般,将自己也包裹其中,打着旋,就向那太后而去。三木见那满天箭影飞来,心境空明,再不敢有何保留,只是一心用出神境通,只要有一夕之空,三木便可保命不死,突出重围。
射箭的人,有前有后,又力大有力小,自然不会真个如机械一般精谁。三木几个闪身,就突出了重围,只是有些地方避之不过,受了些伤。丫头退而成茧,不住旋转,箭头上去,便被向心力而落,也冲出了重围,攻向那太后。
箭阵一时而乱,丫头与三木一冲而出,收了神通。这时,也不会真想将那太后如何?相互看了一看,十分默契道:“走!一鹤冲天。”足下用力,便如同二只**般拔地而起,几跳几闪,没了人影。三木挂了彩,只留下斑斑鲜血,证明刚才所见,并不是梦。
到达中宫之时,丫头一声长啸,灵驼应声而出,驼起三木与丫头,跳出宫外。皇宫大乱,到处都是前来捉拿三木与丫头的人,东西南北,吵吵嚷嚷。半天之后,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太后一脸乌云,就差没有下雨了,见着英雄堂几人震撼的表情,心中再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也就是今天,她将自己板了十多年的脸,丢了个干干净净。就像是被丢进了粪坑中的菩萨一般,就算是捞起来洗洗,却也还是还不原了,菩萨己经不是以前的菩萨。英雄堂中之人,心中想笑却又不敢笑。他们有着本事,自然不会如同普通人对皇权那般敬重,其中的是是非非,弯弯道道,就算没有了解十分,七八分也是有的。
太后左看左不高兴,右看右觉着烦心。只要让英雄堂中之人看着,她就觉得别人正在笑话她,无论她如何装逼,那种感觉便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吐又吐
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十分难受。大怒道:“来人啦!把这些个没用的奴才,全都给我托出去,斩。”
她说的当然不是英雄堂的人,也正是英雄堂的人,才将她从三木的手里面救了回去,她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就算是英雄堂的人不中用,退一万步讲,他也不好有什么动作。那些人,其实是铁冠候的人,就算是她,也没有处理的权力。那些被三木与丫头打倒的人,就因为这一句话,全部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正在这里,外面有宫人报:“铁冠候觐见!”还是顾名思义,那铁冠候头上,带着一只鱼尾铁冠。倨说,那并不是普通的铁冠,而是死去的皇帝因他有安邦定国的功劳,赐于他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有的,也就是因为有此圣恩,他才被叫着铁冠候。
进门之后,见太后怒气正浓,便就劝道:“请太后息怒!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就算是他们再苦练百年,他们也不会是那两人手下一合之敌。因为他们就是,名震江湖的林三木与凌丫头。他们从来就是以近身缠斗的手段,而天下无敌,更不要说进了这皇宫大院了。也还好其先天手段被‘本初子午正阳宫’所克,要不然……”
太后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就算是皇帝也是一样。但是,铁冠候可不是普通的铁冠候,自然是非同一般。见状也就松了口气道:“即然铁冠候与你们救情,那就免去一死吧!去去去……”太后不是江湖中人,也不太爱去理江湖中的事,那里能听说过三木的威名,只是奇怪道:“我观那狂贼的年纪不大,没想到居然有着如此本事。竟可以于宫庭大内之中,来去自如,如屣平地。南四奇,北四怪之中,应该没有此人啊……”
铁冠候强忍笑意,心下也知道,林三木出江湖不久,这太后定然是不会知道他的威名的。没有听到么?她一提起江湖人物,不是南四奇就是北四怪。要不然就是沧海山,最多知道个元沧海,雪铁山……也就了不起了。便就直言道:“太后不知道他们也并不奇怪,因为他们出类拔萃于江湖,也只是近年不久的事情。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一说他们的外号,那太后必然清楚的知道,他们究竟是谁?”
太后一听这话,奇怪道:“那你给哀家说说,这二个狂徒到底是什么人?”铁冠候并不急于说出,只是道:“还请太后恕我直言不敬之罪!我方才说。”太后心情急迫,也不多想,只是点头道:“快说,快说!”
铁冠候道:“他们便是有着**之称的林三木与有着‘绝代青丝’之称的凌丫头。本来,那凌丫头是不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