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二长老似乎看穿了他所想,难得的笑了一下,“等着我回来,所有的这些都有了答案,我也会告诉你们我真实的身份。”
“好,那你此去万万保重。”
二长老郑重的点点头,透过三长老再次朝着里面看了一眼,仿佛眼睛已经穿过了门看到了里面的宁馨儿。
等着我回来。
宁馨儿的木镯忽然动了一下,宁馨儿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动了一下,想要朝着外面看。
四长老急忙喊道,“公主,万不可乱动!”
宁馨儿顿时僵住了,左手攀上了木镯,你方才是在提醒我什么吗?是你的主人在外面吗?不然你为何会这么的激动呢?
四长老此时额头上已经聚满了冷汗,嘴唇上也没了血色,宁馨儿眼睛上的伤比他想象的严重了太多,仅仅是三天的暂时恢复,就让他如此吃力,更何谈这真正的恢复?
其实方才他还有半截话没有说出口,宁馨儿这伤不能拖,拖得时间越久,这眼睛恢复的可能性便越小,再加上这次的强硬恢复三天,伤势只怕是会更加严重了!
宁馨儿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越发的热了起来,身上却又冷的不行,这种诡异的感受让她难受的不行,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用内力稳定住自己的不安和不适。
在宁馨儿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气息的时候,四长老的手掌移开了她的眼睛,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公主,可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呼了一口气。
宁馨儿捂住自己的胸口弯了腰,这股灵力越发的控制不住了。
她的指甲刺痛了她的掌心,勉强的让她清醒了一分。
“公主,你知道这样会让你的眼睛伤势加深,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四长老还是忍不住说出口,“万一,真的万一……”
宁馨儿试着睁开了眼睛,透过青绿色的纱巾看到了朦胧的光亮,她慢慢的撤下了纱巾,可是眼前还是一
片模糊,“四长老,为何我眼前的东西还是如此模糊?”
“再过一个时辰,便可恢复清明。”
宁馨儿坐直了身子,将纱巾放在了手里把玩,那青绿色虽然看不真切,却更美了一分,宁馨儿想起了周芮给自己做的那身衣裳,好像自从回来之后便再也没有穿过了,也是这般美的颜色。
“我不是说了,瞎了那我便不要了这眼睛,到时候又有何不可呢?”宁馨儿把那条丝带缠绕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因为眼睛看不清楚,总是斜斜歪歪的,她也不恼,便重新又来过再继续的绕。
“馨儿,这样的话可不敢胡乱的说,这眼睛有多宝贵你该知道的,这若是胳膊四肢哪的没了还能用别的物什再造一个,可是唯独这眼睛不可。”四长老听到宁馨儿那垂头丧气的话就气的慌,可是又不敢给她说重话,生怕宁馨儿心里更不舒服。
四长老话音落下的时候宁馨儿的丝带也缠了个完整,她举起自己的手来放在了阳光底下看,葱白的手在青绿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好看。
“可能这样就不用看到了那些我不愿意看到的,这不是更好吗?省的心烦了!”
“可是那些你想要看待的不也是没了吗?你不觉得可惜吗?”四长老追问道。
“心里有模样,那便时时刻刻都在心里,不用看,这样子就刻在了面前。”宁馨儿笑了起来,那是四长老第一次看到宁馨儿真诚的笑,她一定是想到了自己说的那个心里的人。
“唉,跟着你接触这么长的时间,我是看出来了,你这拗脾气是没法子改!跟当初的魔君一般个模样,他也是……”四长老意识到来自己说错了话,立马住嘴安静了下来。
宁馨儿把手放了回来,看向了四长老,“既然这眼睛还没好,四长老便与我说说我父王和母后吧。”
四长老明显不想继续跟宁馨儿说这件伤心事,“馨儿啊,眼下最重要的难道不是魔族的事情吗?恐怕这孔雀族没有多会儿就
会卷土重来,他们的兵都在山下侯着了,眼下你又受了伤,我那那老匹夫肯定会趁人之危!”
“放心,短暂时间他是不会上来的,总之也要先处理好自己的走狗才能上来不成?那么好的帮手,若是没了应该会很伤心的。”宁馨儿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眼下我还有时间跟四长老谈谈心,接着我们方才那个话题吧!”
“那个……那个……”四长老觉得自己越发的心虚,站了起来,朝着外面张望了起来,“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出去多长时间了?!”
“所以二长老找三长老出去说来什么?”宁馨儿默默的说道。
等会!自己这算是又招了一样吗?四长老有些僵硬的转过头来,“二长老没有叫三长老出去啊!是我……我是觉得他们在这碍事,就让他们出去了,没想到这两个人一会儿就没有了踪影,所以我这才觉得好奇!”
“四长老,你在紧张,还是说实话吧。”宁馨儿施施然的说道。
“这便是实话啊!你这丫头怎么能不相信我呢?!”四长老继续朝着外面巴望着,这两个人到底能说些什么?!还不赶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