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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7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二月二 5496 2023-08-10 09:13

   搓手又是几次三番的看江铭的脸色,仿佛就怕江铭不高兴。niaoshuw.com

   阿凤听明白了。

   原本属于江铭的爵位如今是江旭的了,而且江铭中伏一事有蹊跷——是不是江旭真得砍了江铭一刀,她现在还不好直接断定,但是听江旭和江老夫人说话,她却听得很腻烦。

   江铭在沙场失踪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半年,而江老侯爷的年纪也没有到不能带兵的地步:什么事情如此着急要把爵位非给江旭不可?

   现在听听,全是人江家的理,所作所为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反而江铭你居然回家就兴师问罪是别有居心——在你心里爵位重过了手足之情,重过了一家人的亲情?!

   好大的一顶帽子啊,重的能压死人。

   “将军,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阿凤开口了,因为她实在是听不下去:“家和万事兴啊,将军。”

   江铭并没有因为江旭和江老夫人的话生气,半点着恼的模样也没有——这让江旭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心。

   原本的江铭虽不是火爆脾气,但是在家中却不会掩饰自己的半点情绪,就像眼下他刚回来就要兴师问罪一样。

   江旭早就料到了,也有了准备,才会答的那么流利且答了那么一大番话。他认为江铭听到后肯定大怒,可是江铭什么反应也没有,看那神色就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那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很糟糕,江旭非常的不舒服。就在此时,他听到了阿凤的话,让他心中生出一分的痛快来。

   殿下是你带来的又如何,阿凤殿下就是个废物,嘿,现在你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哦。

   阿凤,在江旭和江家的人的眼中,还是从前那个在宫中不言不语的阿凤;哪怕刚刚她在府前拜了三拜,他们也没有对阿凤有太大的改观。

   阿凤在宫中向来行善嘛,对宫人太监中的老弱病残什么的都很照顾,因此对将士们三拜也不是多么出奇的事情。

   江老夫人闻言几乎是要流出泪来,一面拿帕子去拭眼睛周围,一面道:“殿下所言极是,殿下所言极是。”

   江家人要的就是让江铭认下现在的一切,因为木已成舟,你江铭再折腾就是不对的,就是对不起江家上下所有的人。

   至于江家人对不对得起江铭,嘿,这么多年来,江家对江铭那真是太对得起了,谁还会认为江家会对不起江铭呢。

   江铭闻言也没有反驳:“殿下说的是。”他居然和江老夫人答的话相差不多,听得江旭嘴角都要抽几抽——阿凤殿下再废物那也是殿下,她说的对与错还能是江家人能反驳的?

   因此,阿凤不管说了什么,江铭也只有答对的份儿。这,都是江铭自找的,以为带了阿凤殿下回来,就能压他们母子一头?真是白痴到家了。

   阿凤郑重点头:“就是嘛,家和为上,都是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还不都是江家的?”

   江旭痛心疾首般的答道:“殿下教训的是,臣,谢殿下教导。”

   他的痛心是因为他的大哥——你怎么如此不懂事,看殿下都这样说了。

   都是江家的,也就都是他江旭的,因为他江旭才是现在江家的一家之主,是江府的江侯爷。阿凤的话可谓是说到了江旭的心眼里,他当即就表示了赞同。

   江铭没有作声只是看着阿凤。

   ☆、12.第12章 你的就是我的

   江铭对阿凤还称不上了解,因为他们今天才刚刚见面而已。

   但他观阿凤的言行绝对不是一个不分是非之人:这些话绝对会有下文,他不作声就是在等阿凤往下说。

   还有一点,他和阿凤是未婚夫妻,说白了江家的一切是他的也是阿凤的,如果阿凤真得想要拱手让人,他也没有什么舍不得。

   他本就不是为了江家的家财而来,他要的从来不是钱也不是什么爵位。

   想要钱财他可以自己赚来,想要爵位他可以自己挣来,继承父祖留下来的东西算什么本事?

   “江家的是他们的,也是你的。”

   阿凤有些娇羞的看一眼江铭,然后转过脸去——在心里谢了谢她的各位姑姑和姑祖母还有天福姐妹,就因为这些公主们的言行豪放,所以她今天的话也就不算什么了:“是你的,将来也就是我们的。”

   江铭看到她的脸真红了,耳朵根都红起来,轻轻咳了一下,大拇指和食指不经意的搓了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自己抱着她一路奔过来时,鼻端嗅到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他从来不是一个登徒子,也不是好色之人,但此时他感觉自己有点陌生。

   “殿下教训的是。”江铭开口接过话来,为得就是解阿凤之围。倒底是个女孩子,就算是贵为公主,却还是脸皮太薄说不出口来。

   他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看到了阿凤的羞意,却也是因为对天福等公主们不了解之故。

   “是我的自然就是殿下的。也就是说,他们的就是我们的,而我们的还是我们的。”他看了一眼江旭转头看向阿凤:“殿下所言极合礼法,又合道理,臣受教。”

   阿凤原本还在心中啐了自己一口,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人家也是天家的女儿,个个比男人都胆大,当街调戏书生的都有,瞧自己这点出息。

   听到江铭开口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认为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刚刚她有点害羞,再怎么身份尊贵,她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有些话她真得不好意思说出来。

   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心中所想会被江铭说出来,说的一丝也不差,完全合乎她的心意。

   听完江铭的话,阿凤差点忍不住要拍两下手,但她在心底还是喝了声彩:好!

   江铭所说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句“他们的就是我们的,而我们的还是我们的”。

   阿凤开心过后看向江铭,心里莫名的冒出一个念头:嘿,这个江铭不会是自己肚子里的虫吧,怎么就能说出如此贴合自己心意的话来?

   她心里琢磨什么也不影响她开口继续,身为公主岂能因为羞意就住口不言了?让天福她们知道还不笑掉大牙。

   “正是如此。”阿凤一开心便把羞意丢到一旁,笑眯眯的道:“将军明理。”她还夸了江铭一句。

   听到江铭的话,江旭的脸色已经黑了,如今再听阿凤的赞扬,他真有点要把牙咬碎的冲动。

   他上当了。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自己上当了。

   江老夫人的脸变化也很快,哪怕是她早已经练的不把心中所想摆在脸上,此时也无法完全的遮住心中心思。

   她和儿子辛辛苦苦半辈子,用尽了手段最终就是这样一个结果——我们的就是你们的,而你们的还是你们的?!

   还合礼法还有道理了,这分明就是抢,还是明抢,不用一点心思、不用一点手段,大刺刺的伸出手到她们母子面前来——还要他们母子亲手把所有的一切送到人家手心里。

   可是,她能不送吗,她敢不送吗?

   阿凤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下嫁到江家后,她自然就是一家之主!太宗皇帝让公主要和公婆住在一起尽孝,可是君臣之道依然在,驸马一家人谁敢再说他们才是一家之主,公主是外来的?

   那打的可不是公主的脸,那打的是太宗皇帝的脸。因此,公主下嫁当家作主那是自太宗皇帝就如此的:真得很合道理,天下人都认同的道理。

   阿凤仿佛没有看到江旭母子精彩的脸色:“父皇赐下来的东西不能算作是江家的,不是我小气啊,实在是礼法所在,相信老夫人最为明理,定不会认为我的话是别有居心。”

   不要说是皇帝给自家女儿的嫁妆无人敢染指,就算是平常人家嫁女,那嫁妆也永远都是人家女儿的私财,不算是婆家的公产:此乃礼法也是律法。

   所以,阿凤说的理也直气也壮。

   江家人那个憋屈啊,可是他们敢说什么:一个字说不好,被阿凤或是江铭捉到把柄,怕就不是什么你们的就是我们的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什么都是皇帝,你人都是皇帝的,人家天家的女儿说你们的就是我的,有错吗?

   天家的女儿代表的当然是天家、是皇族、是皇帝本人!

   阿凤说到这里很认真看看四周的江家人:“我说话就是有点直,但所说的话都是实实在在的,都是大实在话,你们不要太在意。”

   江铭点头:“都是一家人自然不说两家话,殿下何必同臣等外道。”

   阿凤闻言很想瞪他一眼,可是众目睽睽之下瞪过去,她感觉不太妥当:被人看到,八成会当成他和江铭在那个啥,反正就是人们所说的打情骂俏之类,她才不要丢那个人呢。

   这一笔帐,哼哼,先给他记下了。

   江铭咳了几声:“殿下进府良久还没有奉过茶,实在是臣等的不敬。”臣等当然不包括江铭在内,因为他和阿凤一起过来的,不敬的当然只有江家人。

   江旭和江老夫人还在转着脑筋想法子,怎么也要把那个什么“他们的就是我们的”推翻啊,吃进嘴里的肉谁也不想吐出来不是。

   但是这法子不好想,话一个说不对就会被扣个大帽子、大罪名——你人都是皇帝的,你的所有在天家女儿下嫁后还不能是天家女儿的,天家又不会图谋你们家什么,到时候天家女儿依然会把东西全给她的儿女,而她的儿女还不就是你们江家的儿孙?!

   你们江家如此难道是有不臣之心?

   还有一点是江家母子心中永远的痛,江铭是江家的长子,嫡长子。

   而现在属于江旭的一切,都应该是江家嫡长子江铭的。

   ☆、13.第13章 跪在脚下

   眼下,江家的一切不单单是江铭的,还是阿凤的。

   江家的长子和长媳自然就是江家的家主,这个长媳还是皇家的女儿。所以,阿凤说江家的就是她的有什么错?

   从法理从情理那都是对的:江家的儿子当然可以分家业,但是长辈在不可以分家,阿凤下嫁后江家还有长辈们说话的余地吗?

   阿凤高兴了给江旭他们兄弟一点,那就是公主赏的,不给你们就老实的在江府住着吧,天天看阿凤和江铭的脸色过日子。

   原本他们母子还在绞脑汁,就是想怎么才能不摊上罪名还能再把江家握在自己手里。

   可是江铭一句不敬就容不得他们再想了,只能老老实实的上前陪罪,然后陪着笑脸相迎阿凤去正厅奉茶。

   当然了,江家人现在的笑脸怎么看怎么都像要快哭了。

   正厅奉茶只是个借口,不管是阿凤还是江铭都对江家的茶不感兴趣:可是这一杯他们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让江家人奉的。

   奉茶只是个说法,实际上是江家人要在正厅里对着阿凤行大礼:大门那里跪一跪只是迎阿凤进门,进了正厅还要正经的跪拜才算是行正礼。

   江铭是如此想的,阿凤也是如此想的,只是他们谁也没有告诉过对方:爵位,嘿,你就是有爵位如何呢,一样还是要跪下去的。

   娶了皇帝的女儿那叫侍主,公主爷是君驸马是臣;可是驸马是皇帝的丈夫,在其它人那里身份便又高贵无比。

   阿凤存心要给江家人添堵:爵位?江旭你的爵位再高,还能高过阿凤去?阿凤只要成亲,她肯定是要封为公主的——这也是礼法规定的;就算没有册封为公主,江旭你敢不拜,你敢不敬?

   现在,阿凤就要让江旭知道,爵位再高也没有用,你夺走了侯爵又如何,还是要跪在她和江铭的脚下行大礼。

   进正厅阿凤坐了上坐,然后她笑眯眯的招手:“将军如何又见外了呢,坐在这里才是正理。”她指了指身边,支使江家的人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阿凤是故意如此说的,虽然说的时候她的脸有点发烫,但依然还是正经八百的说了:你敢调戏我?来而不往非礼也,莫要认为我是寻常女子,咱同样也是皇家的女儿,胆子可是寻常女子的十倍、百倍有余。

   她说完还看了一眼江铭,然后就移开了目光。当然太羞了,一眼她认为示威就足够了,再看下去怕她就要露怯了。

   江铭被阿凤看了一眼给看笑了,眼底泛上来的笑意里带着十二分的柔和:还不是在害羞?

   阿凤和江铭暗中的“较量”江家人没有发现,他们也没有认为阿凤的话有什么不妥,虽然心里很不舒服。

   夫妻一体嘛,所以尽管皇帝比皇后尊贵,但是他们夫妻可以并坐在一起,公主和驸马也是如此。

   江铭现在看上去很老实,就像变成了阿凤的提线木偶,阿凤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让坐就老实不客气的坐下了,对江老夫人是看也没有看一眼。

   他坐下后还对阿凤还了一眼,就在阿凤偷瞄过来的时候,他还向其眨了眨眼:阿凤的眼睛飞快转开,然后又暗中懊悔的要死——自己为什么要移开眼神呢,凭什么不是他移开?!

   阿凤都没有察觉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在江铭这里占上风,反正她就是想:十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当然了,这种占上风绝不是要对江铭如何,也不是定要在人前比江铭高上一头。

   身为皇帝的女儿,她天生就比天下绝大数儿的人都高了一头——除了在皇帝和几位皇家的长辈们面前,谁还能高过她去?

   她可是皇帝的长女,只要出嫁受封那就是长公主,所有公主里最为尊贵的存在。

   那种上风只是她与他之间的,与天下任何人都无关。

   江铭多年来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心情,总是想逗一逗阿凤:她高兴也罢、微羞或是微恼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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