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把你们寄去的书信,一块装进捎来了。28lu.com原本我昨晚想去跟你们说一声,后来想一想,今天就来寻父亲母亲说话。你们信里指责她不孝,竟然都出手阻挠你们的父子母子情意。十八在信里给我们解释了一番,说她一样连着几月不曾收到春儿的家信。”
钟家老太爷已经把钟家三老爷夫妻书信交到钟池画的手里,说:“你们也看一看你们父母给十八的家信吧。”钟池画不得不接过钟家老太爷递过来的书信,他看过之后,面色残白的瞧着钟家三老爷夫妻,以至于姜氏轻松的从他手里抽取了书信。姜氏看过之后,同样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望着钟家三老爷夫妻。他们的长子觉得有些不解,壮着胆子也看了看书信,他看后跟钟池画一样神色苍白起来。
钟家三房的人,一个受一个的影响,都忍不了好奇心,把钟家三老爷夫妻的家信一一接过来看完。一院子的人,一个个都盯住钟家三老爷夫妻打量起来,钟池画哑着嗓子跟钟家三老爷夫妻说:“父亲,母亲,你们是有多恨春儿这个儿子?竟然容不得他过一天的好日子。春儿在哪里?这是我们应该知道的事情吗?我记得上一次弟妹的请安书信,已经说了春儿许久不曾有家信回来的事情。”
钟池画红了眼睛,他立时偏转脸去。钟池南嘲讽的一笑,说:“父亲,母亲是不懂事的妇人,不知眼下的情势,你可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那可能不知春儿眼下做的是有关国家存亡的大事,他在何处,是可以轻易透露出来的事情吗?十八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幼童独居在异地,眼下无依无靠要独立支撑过日子。我们家人不说要过去人帮着她一起撑起一个家来,也不能在这时还要火上浇油,让她心里难受。”
姜氏和陈氏都泛红了眼睛,她们都是女人,那里不知这样的书信瞧后的心伤。闻春意每年捎来的年礼,瞧着就是用了心思。姜氏和陈氏在人前夸奖闻春意会当家,钟家三夫人总是反驳说是下面自家的管事得力采购用心。可她怎么不想一想,如果没有闻春意在后面张罗,管事也未必能够这般的尽心。何况钟池春的每个月俸多少,又不是查不到的数目。钟家三夫人在人前夸自已有一个能干的儿子,却忘记了如果没有儿媳妇会经营,那可能有她炫耀的资本。
姜氏和陈氏都是受过钟家三夫人暗地里打磨的人,那时候,钟家三老爷还年青着,不象现在这般有空呆在家宅里面闲度日子,对儿子们内宅事务常常是不置一词,由着钟家三夫人去指教。而钟家三夫人也不象现在这般的毫无顾虑的行事,她还是有心想在儿子们面前当好良母,有些事情,通常是背着儿子们行事。姜氏和陈氏有时候互相隐喻着说起先前的事情,都庆幸她们遇见了好时节。
钟家三老爷夫妻先前未曾反应过来,后来两人反应过来后,钟家三老爷直接冲到小孙子面前抽过信纸,两三下把信撕碎了。他冷笑着说:“那个、、、、人。”他的声音在钟家老太爷冷若冰霜的眼刀下,突然得消失不见了。钟家三夫人冷笑着说:“她就是一个祸水妖精,她没有嫁进来,我们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多么的安宁,她嫁了过来后,这一出又一出的事情,就不曾停歇过。”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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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二章 看好
“破呀”钟家老夫人直接拿杯子砸到钟家三夫人面前,她冷笑着说:“你骂得痛快,我听起来却不舒服。在我的眼里心里,你才是真正的害*水,你把我一个头脑清楚有前途的儿子,变成眼前这个糊涂心性只知道混日子的人。”
满堂震惊不已,钟家老夫人是轻易不出恶言的妇人,她一直信守着行事方针,都是以友善一面来面对外界所有的的议论,哪怕就是非议,她一向都是友善态度以一挡十的化解去。钟家大老爷夫妻更加是一脸的担忧神情瞧向她,担心她会因此气得生病。当年钟家三老爷夫妻闹出那样近似丑闻的事情,几乎让钟家的名声扫地,钟家的人,就差一点被所有的人拒之门外时,钟家老夫人都能用温言温语化解开去,把那一桩事情,变成年青人情意真挚的绯闻。
她在外言及自家儿子的情意深厚,只是之前年轻不懂事,在家人寻问亲事时,他一时反应迟缓,把对女子的欣赏当成欢喜,直到近日方才醒悟过来,不愿意误了欣赏女子的一世幸福。他选择青梅竹马长大的有缘人,也就此不愿意再往仕途路上多走一脚。而那女家瞧在钟家老夫人的诚恳份上,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语。钟家老夫人很是用心的化解了那一桩事的后患,这才有钟家三房子女在外名声不损的未来。
钟家三夫人满脸惊心的神情瞧着钟家老夫人,嚅语:“母亲,你怎么能在孩子们面前这般评说我?我如何在他们面前为人母为人祖母?我自问一向诚心孝顺双亲,待子女用了心思,待孙儿们花了心思。”钟家三夫人双手交叉握紧。直接立起来瞧着钟家老夫人不放松。钟家老夫人瞧着这样的她,轻轻摇头,说:“事到如今,你的口齿还是这般的硬实。我身为你的长辈,的确是不应当着你的儿孙面,这般的指责与你。
只是你让我已经忍无可忍,哪怕就是瞧在画儿兄弟姐妹的份上。我都已经不能容忍你。不提你年轻时荒唐行事。差一点把两个家庭都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