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着秋千。bjkj66.com
“听云卿说少主在弑父那日中了一种毒,听说是诅咒。”
弑父?这倒新鲜:“说来听听,你又怎会知道?”如此保密的事情都知晓,看来我是小瞧云疏了。
她见我仍是无动于衷,急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我本也不信,如果小姐看到少主发作的时候你就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先帝在自己身上下了一种盅毒,谁亲手将他杀掉谁就受万蚁噬身的痛楚,先帝生前所受过的痛和苦,无论身心统统都会在少主身上降临。”
“是他自找的。”脸色无动于衷,心里底层渐渐起着波浪。
“如果不是没办法,云疏也不来打扰小姐,少主这次可能熬不过了。”
什么?我停下秋千。云疏忙着来到我身前:“是真的,刚刚调了好几个大夫过去,就连轻大夫也去了,小姐,你去看看吧,听说少主不停地喊着你的名字。”
“他在哪里?”
云疏抹了一把眼泪:“少主在中南山上的乐善寺。”
137、殇情 (2490字)
乐善寺
残阳似血,到达这座寺庙已是傍晚了,马车停驻的同时帘子外面传来一苍老声音:“来者是否馨寒山庄的夫人?”
驾马的替我应了声,马车再次移动。
天气不知不觉进入深秋,枫叶落的满地皆是,拿着扫把的僧人与大风纠缠着,时而蹙眉时而碎语,那景象滑稽好笑,忽地,一个熟悉的白影在前面的拐弯处转侧消逝。
思绪间,一个声音打破我的遐想:“夫人请下车。”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一排屋舍前,一下车便见到山庄的几个眼熟的丫头,一见我来,哐的一声,手上的盘子落地。
“夫……人?”她们脸色惨白骇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云疏眉毛竖起怒声:“你们这是干吗?”我可不理会她们,径自往屋舍走去,丫头们相视一眼,挡在我跟前,云疏怒了:“你们敢挡着小姐?”
丫头磕下头:“夫人……”却说不下去。我眉毛皱了一下:“柳祀寒出事了?”
她们脸色越发苍白,唇片抖个不停,我心里在打鼓,越发忐忑不安,猛地推开她们。
“夫人——”那几个丫头哪敢抓我,只能拉住云疏,死命不让她进去。
大门敞开,猜我看到什么?
一个身姿丰腴的女人躺在桌案上,衣衫不整,衣襟的敞开两个发白的玉球起伏着,一个男人握住她的纤腰,下体对着女人猛烈进攻……女子星眸微启,双颊泛红,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吟叫……
“你们……”我呆呆地,脑海有道雷划过,这叫做命不久矣?真是讽刺可笑!
“馨儿?”男人见到我那刻,脸色都青了,对着门外发呆的丫头怒声:“谁让你们让夫人进来,滚出去——”
嘭的一声,门关上,桌案上的女人突然一声尖叫,下一秒如同木偶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着,我仍是呆呆地,他走近我:“馨儿,我……”
“滚开。”我声音冷得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停在半空的手僵硬着,下一秒打算抚上我的脸,我一手扫开:“别碰我,我嫌你脏。”
他的喉结哽了一下,欲言又止,眼里的慌乱与焦虑交替着,半晌他转身:“我知道。”没有辩解,穿起散落地上的衣衫。
我全身抖动着,根本站都站不起,却倔强咬唇用力,泪珠不争气地吧嗒吧嗒往下掉。他伸手过来我索性抱腿坐在地上,他烦躁闭目:“云疏。”外面唤了一声,云疏低着头推门进入,见到我狼狈坐在地上,迅速上前扶起我:“小姐,哪里受伤了?”
“我们回去。”声音出奇的平静,云疏惘然望向柳祀寒,他却一直背对着,最后点头:“我先扶小姐起来。”
“已是夜晚,明天再回去,扶夫人去休息,来人,传大夫,不要让这个女人死。”他望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头也不转往外走,我愣愣地坐在原地,心口那条结疤的伤痕被划破……这道被柳祀寒所划下的伤痕原来一直都没好,只是结疤而已,原来由始至终柳祀寒都没有从我心里消失过……
拽着衣袖,小手的青筋凸起,他这样算什么?柳祀寒,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好恨好恨啊。
“对不起,云疏不应该让小姐来……”云疏担忧掰开我的手,我侧头猛地抱着云疏:“为什么他不将我一起带走?我是个花心的女人,他一定是知道了,所以才不要带我走,他一定是嫌弃我了,一定是这样……呜呜,他嫌弃我,死都不带我走,呜呜……”
云疏抱着我,没有言语,与我相拥痛哭着,也许她在哭轻磊,也许在哭她那没缘的孩子……
当夜我是无心入眠,只身来到寺院的屋顶,因为慕容的关系,我现在内功大增,但却不知怎么使用,只知现在我可以身轻如燕,随意踏步在屋顶之间。
不同于家乡满天的高压线与汽车吵杂的声音,古代的夜色很纯很美。吹着夜风,发觉有人靠近。
“你别过来。”嫌恶阻止来者靠近。
“舒姑娘还好么?”来者不是柳祀寒,这个声音?是……转头,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