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那孩儿及早抽身”
刖仁政脸色一变:“本将军的家事不用战丞相多费心”
芳菲终于在人们的唏嘘声回到了队列,之后倒是施暄匠心独运的用墨笔在屏风上的舞墨为爹挽回了一丝颜面
之后便是皇帝遴选了,果真如芳菲所料的那样她没被选上,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战悠然被奉为了贵妃,施暄则被奉为了昭仪,还有其他几人听封,但唯独没有选出皇后,看来这后位要在她们入宫之后再定夺了
彼时却传来皇帝的声音:“朕已经在今日觅得了佳人,现特为朕的十四皇叔觅得一女不知皇叔有没有看上哪家千金,今日在这朕便为皇叔主持”
琉瑾裕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微臣多谢皇上刖将军的二女儿倒是颇为有趣,深得微臣心意”
正文 39新婚(上)
初八,这日京师格外热闹,只因皇帝的十四皇叔瑾王爷与刖将军的二千金喜结连理,京师中最繁华热闹的大街都被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想一睹瑾王爷的风采据说这瑾王爷从六岁之后便一直以面具示人,一双幽黯的双眸曾经被誉为惑国妖瞳,除了亲近之人,其他人是唯恐避之不及然而就在一年前,所属藩地突然爆发一场空前浩大的瘟疫是应验了曾经的传闻是真的,是瑾王为那里带去了灾难然而想不到的是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疫情居然好转,瑾王是在感谢神灵福泽之时被誉为弥勒佛转世来保护南诏的遂而奉旨除下面具,那一张堪比倾国倾城的魅容便不胫而走,以致今时成为南诏上下女子倾心爱慕的良人
摄政王府,水榭轩
入眼的皆是大红的喜字,大门处挂了一盏鲜红的大灯笼,殿内很平静,烛火摇曳,暖暖生情,身穿一件大红锦袍头戴凤冠霞披的芳菲静静的坐在内阁的软塌上,一旁红木圆桌上放着精美的喜宴
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将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看着上面龙凤呈祥图样上嵌着的珍珠玛瑙静静的出神
大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王妃竟敢擅自摘下喜帕”琉瑾裕阴冷讥诮的声音传来
芳菲一愣随即站了起来,语带嘲讽的说:“王爷明知道我不爱你为什么还要让皇上赐婚?”他已经要了她,算是一雪当日她嘲讽他的耻辱,如今这算什么为什么还要强行将她拉到身边?
琉瑾裕依然冷笑的大步跨了进来,骏逸非凡的脸上浮着浓浓的嘲讽:“难不成王妃以为本王真的是爱上你才会让皇帝赐婚?王妃就这样有把握吗?”大手按在女子纤柔的下颚处
芳菲厌恶的撇过头却仍没逃脱他的钳制于是抬眸迎上去:“既然这样就现在休了我”
琉瑾裕却冷哼一声:“你这个女人倒真会装糊涂,他还真是选对了人连本王都差点着了你的道”
“你说什么?”芳菲微愣,他指的他是谁?
琉瑾裕对她无辜的表情嗤之以鼻忽然松手将女子抵在了软塌上的廊柱上:“今天可是本王的婚之夜,王府苦着一张脸是给谁看啊?”
“你,放开”芳菲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出来,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样恶劣,她当初真是傻了才会随他到了藩地……不然也不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放心,在本王动你之前会先验证一件事”琉瑾裕面无表情的说着终于松开了她退后一步说道:“来人”
芳菲紧簇的眉眼才稍稍松开却见门外应声走来几个人
“王爷”为首的老妈子带着几个年轻的丫鬟恭敬的道
琉瑾裕‘嗯‘了声将视线定格在芳菲身上对领头的老妈子说:“给王妃验明正身!””
她恐怕化成灰都忘不了,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样羞辱她,从他一踏进这个房间起她就感觉到他对她的敌意甚至夹杂着莫名的恨意。husttest.com
从没想过她的夫君会为了在新婚之夜上羞辱她而在新婚前用极其卑鄙的手段,就为了这一刻的羞辱。
正文 40新婚(下)
“验明正身?”芳菲愣住,他明知道她已经……而且这一切全是他造成的,他居然现在要在他们的婚之夜验身?
显然从芳菲惊诧的脸上琉瑾裕知晓她已经认出了他,不过不要紧,他原本也不想瞒她。
“王妃有何异议?”琉瑾裕挑着剑眉,回过头一字一顿的冷冷道
芳菲紧咬着下唇不想吭一声,他这是明摆着要羞辱她
“王妃老奴得罪了”老妈子走到芳菲面前鞠了一躬:“请王妃随老奴到隔壁来”
“就在这里验”琉瑾裕不阴不阳却不容人反驳的声音着实让芳菲和老妈子都不禁怔住
“王妃害什么羞?你的身子本王迟早是要看的”琉瑾裕站在那声音好整以暇
芳菲睫毛轻颤,紧咬住的唇畔成鲜红的色泽:“好”说完自己主动将外面穿的大红喜袍用力一扯,‘哧’的一声红色的丝绸被抛在了半空中
只穿着亵衣亵裤的芳菲冷着眸:“王爷要验就验”
“王婆”琉瑾裕轮廓分明的一张脸幽沉的下了命令
“是,王爷”王婆面无表情的朝芳菲走了过去……芳菲双手紧握成拳,将屈辱的眼泪硬是吞了回去
……
“王妃在婚之前就已然不是处子之身了,这样的人不配当我摄政王的正妃本王决定将王妃贬为府中侍妾”琉瑾裕面无表情的对大厅里的人说道,此时芳菲已经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的娘喜服早已经被换成了一件普通的麻衣
前来恭贺的宾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摸不清头脑,没想到娘子居然在婚之夜就遭贬了
一个晚上自己从正妃住的水榭轩搬到侍妾住的落月轩,想起来也真是够讽刺的她实在想不通她究竟欠了他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曾经的患难与共,现在想起来仿佛和梦一般不真实
门口挂着的一个风铃随着一股凌厉的气息逼近而而铃铃作响,下一刻房门被人猛然推开,一抹高大欣长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门口
“你怎么进来了?”正蜷曲着身子的芳菲机警的看向已然走过来的琉瑾裕
“你难道忘了?今天可是本王的大婚之夜”琉瑾裕冰冷的视线在芳菲的脸上稍作停留
“这样一个不洁的人,王爷难道还要吗?”芳菲故意对琉瑾裕这样说道,果然琉瑾裕的脸色变得加幽深了
他冷哼了一声朝芳菲进一步逼近,芳菲却强迫自己不畏惧的在原地静静坐着,直到那人的指尖已然掐在她散下来的云鬓上
‘呃’
因痛楚而扭曲的小脸**的扬起,女子漆黑的眼球只微动了一圈便凌厉的直视着琉瑾裕的双眸
不期然的看着那张倔强的小脸琉瑾裕的眼睛越加幽暗,曾经就是这样一双柔弱中却带着一丝坚毅的双眸让他一度迷惑不清,甚至荒唐的答应了残月的无理赌约,还贸然用了师祖的灵丹抹去了她那天的记忆,然后以真实的自己和她接近,他想在那个女人身上找到为什么他会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后来从她一举一动的神态里他真的以为她爱上了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态度,但却是一阵雀跃和欢喜,这种欢喜是他六岁之后的十六年里不曾有过的感受……结果她一句话将他从高处拉到了寒潭,她说对他的一度迷惑只是因为长大像一个人而已……那个人?天底下只有一个人和他……他惴惴不安,命人去追查,果不其然找到了事情的真相,那幅画像上,女子巧笑嫣然,男子邪魅骏逸……原来,她就是他给他的诚意
正文 41新婚羞辱
“你到底想要怎样?”芳菲扭曲着一张脸,她想不到再次相见时他们之间竟然连最初的遇见都不如,那时他一双眼睛人人惧怕,残暴至极,她为了一丝生存,**和他回到藩地……
看着女子那双无辜中暗含痛苦的神色琉瑾裕冷嗤了一声:“不然你以为本王要干什么?”
他冷然松开手,不慌不忙的解着身上的盘扣:“躺下”
一股强烈的羞辱感从体内窜出,芳菲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将头瞥到了一旁
“是要本王动手吗?”琉瑾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耐的看着她芳菲依然不想说话,那初次的痛楚还在她的心灵上抹去不掉,身子却不自觉的向软塌内侧移去
“你是想考验本王的耐心吗?还是想玩欲拒还迎的把戏?”琉瑾裕漠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果真如母妃所言,不要相信任何女人,又谁会想到刖将军的二千金居然是……他让她破解了他的天命,他就会心甘情愿的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吗?哼那这十六年来的耻辱,十六年来的寄人篱下又都算了什么?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偿还给他们母子这十六年来所有痛苦的根源了吗?
想到这里琉瑾裕的黑眸仿佛染上了一层嗜血的光泽:“好既然你非要这样”薄唇抿着,轻易的从塌上将她拽到了身前
“取、悦本王”既然是他将她带来身边的,那他就物尽其用
肩膀上传来的阵阵痛楚无时无刻不再宣誓着此时这个人的怒火,芳菲慢慢的将视线移到琉瑾裕面前,看着那张和任佑相似的脸孔,那张曾经有一度让她迷失了心智的脸孔慢慢的清晰起来是她太傻了,会把他错认为任佑,任佑的那双眼睛纯净清澄,仿佛不沾染任何杂种,暖暖的沁到人的心间而他的这双眼则暴虐十足,狠戾的泄出那摹刻不掉的仇恨
“休想”她虽然早已经**于她,她的骄傲却告诉她,她绝不会轻易的向他妥协
手腕上的痛楚越加的沉重,芳菲死命咬紧着牙关,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慌张终于男子不耐的将她推到了软塌上,强壮的胸膛随即压了上来
“从今以后你就是这府中最卑贱的侍妾,你的任务就是要取、悦本王”单薄的衣料在男子的手中化为零星的碎片,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板正她紧咬下唇的脸颊
“看着本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还装什么纯、情”
琉瑾裕独特的邪魅气息将她整个人牢牢的锁定在身下,仿佛在暗夜里张开的一张巨型黑网朝她吞噬而来
“你,滚开”芳菲厌恶的拍打那紧捏着她下颚的手
“哼这可是本王的摄政王府,而今天又是本王的婚之夜,虽然你已经不再是本王的王妃了但却还是本王的侍妾,你有什么资格敢对本王说‘不’字?”琉瑾裕虽然松开捏住他下颚的手却将她胸前的布料向两侧用力撕开,只听空气中传来一阵布帛断裂的声音,一件粉色含梅的布兜映入眼前,趁着女子凝白的肌肤和如云的青丝,在浓浓的夜色中竟是说不出的魅惑
琉瑾裕的黑眸微眯,嘲讽的说道:“他倒是有眼光,你的确有些用处”他以为他会对她动情,让她牵制他吗?他或许曾经迷失过一次,但却不会有第二次,何况那次只是他想在她身上寻找答案而已
转瞬下、体一阵彻骨的痛楚传来,男子已经毫不怜惜的再此占有了她看着芳菲痛苦的已然变了色的脸庞,男子不禁加快了律、动的度,冷冷道:“很痛是吗?一会还会痛”他最恨的便是欺骗,这个女人居然到现在还装着一副无辜的表情,哼他选来的人果真不简单
正文 42命比草贱(上)
一个晚上芳菲被他折腾的骨头酸软,身体仿佛被碾过一番剧痛无比,那人在她身上发泄的欲、望强大的足以让她整个人昏死过去 烛火摇拽,这一室的风情今夜还在继续
翌日,清晨,芳菲是被身体上的疼痛弄醒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心里一阵发酸,那些吻痕哪里是情人间的呢喃,分明是在发泄仇恨般的在她身上施加的烙印
她抚摸着背部那凸出来的白色睡莲,那是她初次疼痛之后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这是她永远都消逝不散的疼痛而昨晚那个折磨的她至死方休的人早已经不在了这里,芳菲忍着下、体的疼痛抓起被她撕裂的衣服套在身上,可笑的是居然没有一件能蔽体的,然后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房间,很古朴的一间,和她最初来到摄政王府时的那个喜房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芳菲刚走下床准备去拿杯水润润喉的时候‘吱呀’一声房门被人给打开了,随即一个梳着双髻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丫鬟走了进来
“姑娘,王爷叫您到前厅敬茶”梅儿看见芳菲要倒水连忙走了过去先一步将一碗茶递给了芳菲
芳菲嗓子早已经干哑的厉害一口便全饮了进去这才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叫梅儿是?那你知不知道随我一起陪嫁过来的小环怎么没有来?”
梅儿一脸茫然的看着芳菲摇了摇头:“是王爷叫奴婢来伺候姑娘起居的,置于姑娘提到的小环奴婢也不清楚”梅儿看着芳菲身上套的这件破烂的衣服忍不住心疼道,看来王爷昨晚果真太粗暴了于是忍不住提醒道:“姑娘还是先换一件衣服,一会还要随奴婢去向王爷敬茶呢”
芳菲这才想到刚刚梅儿说的话,婚之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