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问起画家了。lanlanguoji.com“我能说什么呢?”
“那你说说为什么说中国话?”对方也疑惑语言来。
“中国人为什么不说中国说。”
“这……倒也对呀”那黑子拍拍脑袋。
“不对,不对!你看他们头上没有辫子”的人反对道。
画家冷眼看到他们交头接耳议论好一阵,齐声惊呼:“二毛子,就是二毛子。”
“二毛子”这是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当时义和团对卖国汉奸的称呼,画家一听就来气,只因碍着蕾蕾在此,投鼠忌器,没有发作。
这蕾蕾却管不了许多,大不咧咧的挺身而出讥讽道:“对对,我们是二毛子,那象你们浑身都是毛,毛手毛脚多搭一条尾巴,毛到家了,理当是老毛子,我们甘拜下风。”
“黑子,他这不是说咱们象狗熊吗?”蕾蕾这番话,倒把这些人弄得哭笑不得,画家也“扑通”笑出声来。
不过他们认为蕾蕾是小孩子,并不生气,反而温和的冲小家伙一笑问道“小兄弟,你们为啥要来这里呢。”
“谁愿来这地方!”于是蕾蕾就简单的把他们来此的经过说了一遍。
众人将信将疑的望着天,难以置信他俩是真从天上掉下来的,但个个被蕾蕾的讲述迷住了,张大了嘴巴。
“真有其事吗?”他们又转身问画家。
画家点点头,无可奈何的一摊手算是作了回答。
“画家先生,请吧!”黑子嘿嘿一笑,对身后打过手势,就上前二人扶着画家就走。
“喂,小兄弟,大叔背你。”
“谢谢!”
这些人好象对他们并无恶意,对蕾蕾却更是偏爱有加。事情的发展比预料的要好,但画家下山一路心里仍然悬着,因为这些人的举止纯朴,且也不失精明,但让他看不出丝毫21世纪现代文明里那份激情和亢奋,会不会在故意隐瞒什么秘密呢?
画家从行程的步幅中算出这岛确实不小,今天他们总算进入了画家多次想潜进去的神密驻地营区,今日细看,该处地势低洼,竹林间许多草屋错落其间,还真有世外桃源的韵味,只是条条路口游动的哨兵反衬得强烈,提醒着这里是军事化的营区。
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下,他们被送到了一所草盖的寓所内。
六 时 空 双 刃 剑(一)
六时空双刃剑
从离家的那一天算起,已快二十天了,今天他们走进如此的一所屋里,却恍有隔世之感受,宽敞整洁的房内,一张桌子,四条木凳算是唯一的家什,显示出这里主人清苦,简朴。他们面对这些,只感时空以怪异的状态,走形的去雕塑另一种生活的模型。
原以为这里的人至少会对他们有一番质询,可等待中却并没有出现异常举动,倒象把他俩遗忘了。
中午直到日落,其间有人给他们送来了俩人的食物,捎带了一些医治创伤的草药,就再没有人进过房子,屋外只留有一位挎刀的人在窗外走来走去。
“他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呢?”以一种程序化的思维推论,情形应不是这样的,画家很纳闷,见外面的守卫已换了两次,就想主动去攀谈,然而每当他上前,守卫都有会背转身去,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更让人感觉气氛显得神神秘秘。
夜晚,门处的卫兵送上了一盏岛上人别出心裁用海贝制作的油灯,使整个草屋亮堂了。画家独自面对孤灯,望着门外被灯光拉得长长的人影,不竟心事重重,他手指夹着碳笔,面对所见的人易物非,粗粗的勾勒着一个满脸沧桑的俏像,平日里挥洒自如的画家在今天看来的许多眼睛,费思良久,竟迷茫得悟不出他们来眸子的语言,令他惴惴不安。
此时此地的画家那里知道,他们所在的岛正是外星兄妹所指的铁弓岛,12年前由南辕和北辙人共同联手,七进七出海底风暴大裂谷,在“英雄广场”将“致远”将士救出,并且在营救过程中,北辙人在最后一次闯进风暴时,因为对飞船与气流涌动方向形成的夹角判断失误,造成矢速旋转,被风暴摔在对岸涯壁撞成碎片,用自己的牺牲完成了最后的诺言。
然而,150年漫漫岁月,走出“英雄广场”的人们却是在自己没有感知中在黑与白之间,以为多了一个夜晚而已,但时间不可抗拒的惯性依然奔驰如往,而他们的记忆延续已在“英雄广场”彻底与世界割断。作为诞生在21世纪锦秀中华和平富强的曙光中成长的画家,虽然与“致远”将士有着同一样对祖国的热爱与忠诚。但19世纪的祖国却是悲惨的处于外忧内患,积弱积贫的祖国,不同历史背景下的差距,画家又怎能悟出最真实的语言。
画家正对着笔下素描头像深沉的眼窝正发呆,外面就传来了一双细碎的脚步步声。
“呵,陈伯!”窗外放哨的守卫对着声音已招呼起来。
该来的,总算来了,画家刚闻声就马上站了起来。
门外走进的是一位个头矮小,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布衣长衫的老者,年纪约60开外,一条灰白的小辫垂脑后,精瘦的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沧桑,模样就象戏里的一位前清老秀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