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告诉他,黄平现在也是这个情况,问他怎么处理?
葛叔问:“公路旁有树么?”我说“有。”“你砍一棵树下来,摆在路中央,我不是给了你一串手链么,你把手链挂在断树上,他车第二次过来的时候就会看见了。”
跟葛叔说话间,黄平的530又呼的超车过去,同样是毫无反应。看来我得抓紧时间,葛叔说:“等车上油耗尽的时候,就是车毁人亡的时刻,千万要抓紧。”
可是我没有砍树的刀具呀,虽然树旁边有几颗碗大的树,但要弄倒它们还是很难。最后没办法,我只能倒树把一颗树压弯,我的车尾塌陷一处。
我刚把手链挂上去,前面“呼”的车又来了。这回,只听见一声紧急刹车声,汽车的惯性还是辗压上了树枝。
黄平气呼呼地从驾驶室下来,“公路上怎么摆一颗树呢?”显然他把当成坏人了,或者是半路打劫的了。
“谢天谢地,黄乡长,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庆幸终于把他车拦下了,他还在莫名其妙。“你看一下时间,现在多少点了?”我对他说。
“刚才我在车上看才九点多一点,为什么一下车都十一点了,”他惊呼道。
“因为你遇上鬼打墙了,”我对他说,这时我看见前面有个右下坡,一条山路恰好过一辆车往后面延伸,他肯定的饶了这条路又折了回来,反复。
车没其他异样,油表显示红灯了,好险!邪,一个字。我把葛二狗情况也跟他说了,听得他吓出一身冷汗。
我把车箱油抽了些给他,并且让他戴上葛叔给的那付手链,让他缓慢在前走,并且商定车速不超过四十码。
半个钟后,我们终于回到大麻镇。
在镇上办公室的大院里,黄平心有余悸地把车开进停车棚,涂丽花告诉我,她家离镇上还有五公里,在一个叫旗堡村的地方。
“哦旗堡村呀,你认识有个叫夏秋婆的神婆么?”黄平问涂丽花。
“她是我奶奶,”她答。
“哦,是你奶奶就好,明天我们一起去叫你奶奶起一下坛驱一下鬼才行,”他确实今晚是遇鬼了。他说你俩就在乡里住一宿吧,明日再回去。
宾馆就在镇政府后院,一幢三层楼的小院,象一幢私人别墅,平时间没人住,是专门用来招待上级下来捡查的干部的,毕竟这里离A市和县城都几百公里,一天来回恐怕吃不消。所以当全县其他乡镇都撤掉精简机构,而大麻乡还是没撤,而且是特事特办,准许继续存在。
平时,宾馆就两个人管理,一个年轻妹子小莫跟另一个中年妇女谢春兰。今晚小莫值班,她嘴甜口快,脸上一对酒窝,看上去很亲和。
“别把眼睛看直了,”涂丽花看我多看了小莫几眼,就瞅了我几眼,打趣地对我说。
“哎哟哟,还吃醋呀,”我掐了一下她冷冷的脸蛋,“要不,今晚开一个房间住一起,敢么?”我试探着问她。
“有啥不敢的,反正有二个床,”她爽快地说。我其实是半开玩笑,如此没坡下驴了,当小莫问我:“开一个房间么?”不待我吭声,涂丽花说:“开一个双人房吧。”
宾馆有十多个空房间,都配备有电脑电视空调,一个住客都没,我们任选了一个靠窗位置,过道走廊的房间。简单洗嗽了一下,黄平在楼下叫说去吃点饭先。
夜里十一点了,确实有点饥肠辘辘了。涂丽花却说肚子不饿,不想去了,让我跟黄平两人去就行了。
“要不,等下我帮你带点霄夜回来吧,”我说。她说随你,不带也得。黄平跟我说丽花不饿不想吃东西,他说还是填点东西吧,他叫小莫跟我们去到饭店叫老板先煮了两碗混饨,叫小莫先拿回去,一人一碗吃了。
“你女朋友有点娇情,”小莫对我说。
“这小孩,怎么背后说人坏话呢?”黄平赶忙把小莫赶走了。
“我们喝几杯,压压惊,”他一脸后怕的神情,或许酒壮人胆,人说邪灵也怕醉吧。三二杯下肚,全身热呼呼的,话语也多了起来。一间小包厢,我跟他对饮。
“可能今日是那个墓地做怪的,就是说那些古钱币上面可能粘染了鬼魂什么的,”他肯定地说,人家盗墓的,下墓前都还要搞个什么仪式,象我们今天,直直就下去了,可能是惹怒了墓中鬼魂了吧。
“今晚你那时开车一点也没觉得异样么?”
“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从离开你们到后来被你叫停,这一段记忆好像空白一样,现在都回忆不起来当时是怎样开车的。象人做梦,第二天记不清梦见什么。”
“我又是按喇叭,又是招手,又是开急闪,你一点都没看见?还有我车停在路边你也没看见?”
“我只记得,最后那次,一道亮光刺了一下,象是被人抽了一耳光似的,突然就看见那棵倒伐的树了。”
“方法是葛叔教我的,葛二狗也碰到了跟你一样的事情。”
我接着跟他说了半仙庵,刘姨给涂丽花治病的事情。
“庵堂有个刘姨,还帮小涂治了病?”黄平急忙问道。
“是啊,她好像很精通的样子哦,她还跟我说了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