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周晔好像读懂了歌词，真的有一种窒息感，仿佛身临其境，周晔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绝望的女孩，正在沉入海底最深处，无人回应，无人将自己打捞而起，他感受到了窒息与绝望。

　　 此刻的他，脸上没有生起丁点的希望。

　　 “这词写的……”周晔内心震撼，表情满是不可置信：“林曜……你写的？”

　　 “嗯啊。”林曜轻声嗯了句。

　　 “后生……后生可畏。”周晔突然产生一种金牌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要知道林曜现在还只是铜牌……

　　 哪怕是超常发挥，也足以证明林曜的潜力，难怪公司会这么重视，连周晔自己的主管都对作曲部敬重有加。

　　 “我可以调整一下心情吗？”周晔现在的心态很不好，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林曜倒也理解，懂《海底》的人，多半会像周晔这样。

　　 “有烟吗？”周晔想要抽一支烟缓解一下。

　　 “我不抽烟。”林曜答道。

　　 周晔：“哦。”

　　 林曜：“嗯。”

　　 二人对视了几秒，林曜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男人，太漂亮了。

　　 不，应该说长的太秀气……

　　 没过几分钟，林曜便下楼拿外卖，两杯加热的珍奶。

　　 “没有烟，但是有奶茶。”林曜回到录音区。

　　 “奶茶也可以。”周晔将吸管插进奶茶杯里，一饮而尽，心情这才得以舒缓一点，“林曜……林老师，我们开始试音吧，如果你觉得没问题，马上就开始录制。”

　　 这首《海底》的质量，可以和很多水平极高的金牌作词人掰掰手腕了。

　　 哪怕是词神，如果发挥不稳的话，可能写出来的质量还没有《海底》好。

　　 让周晔喊林曜一声老师，不亏。

　　 “你现在的情绪还沉浸在《海底》的世界，可以把握住这个状态。”

　　 林曜也不想耽搁，开始试音。

　　 试音的时候，林曜又惊了。

　　 周晔他居然可以切换多种声线，至少有四种。

　　 最终敲定了其中一种女声，加点沧桑。

　　 “开始录制之前，我们来谈谈提成吧。”周晔觉得《海底》可以大卖，该谈提成的时候还得谈。

　　 “周老师想要多少提成。”林曜问道。

　　 “除了公司给我的那一份之外，我想要4成。”周晔伸出四根手指比划。

　　 林曜表情露出一抹诧异，他的总提成也才5左右，上来就被要了4成。

　　 这就是林曜想要培养新人的理由，如果和新人合作，给对方的提成在1到1.5成。

　　 周晔看到对方不说话，当即大笑出声：“如果是别人，我会要4成，但我想卖你一个人情，这首《海底》我只要2成。”

　　 即便林曜是超常发挥才写得出《海底》这样的作品，不可否认对方所拥有的潜力是很庞大的。

　　 “这个人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林曜似乎猜到对方的小心思了。

　　 也听主管提起过两句，如果没有斩芒那位歌王出手拦截，此刻的周晔早不是什么一线歌手了。

　　 最近在顺天站，斩芒那位歌王又抢了周晔的演出场地，赔付了足够的违约金，即便是主办方都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那位歌王。

　　 “我看人很准，虽然现在的你根本帮不到我，不过，给你留个好印象总归不是坏事。”周晔现在想的是封王，林曜是他见过潜力最高的一个。

　　 “就这些吗？”林曜明显不相信：“是不是还有附加条件。”

　　 “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爽快。”周晔也不藏着掖着了，开门见山，道：“虽然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写出媲美《海底》的作品，我只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还能写出这种高质量的作品来，首选我，我不行，你再选别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