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因分红之事,闹翻了脸。
没几日时间,曹家家主便暴毙而亡。
曹家那几个儿子,也不争气。
老爹一死,便急着闹分家。
金家便出钱将曹家在钱庄份子,低价全收。
曹家那几个儿子,着急分家产,也顾不得许多,便答应了金家给的价钱。
如此一来,金家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若是曹老爷知道此事,棺材板都盖不住了。”
“金家和曹家都是城中大户,你为何知道这些纠纷?”
“我二大爷家小姨子儿子的姑舅姥爷是曹家的管家,我当然知道这事了。”
“这曹老爷死得蹊跷,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死了。
你说会不会是金家动的手?”
“肯定是金家行了见不得人的手段。
听姑舅姥爷说,曹老爷身体极好,不可能突生急病,丢了性命。
那曹老爷死的时候,眼都没闭上。”
两人又是几句闲言碎语,边喝边聊。
……
戒嗔、沈辰安一桌人,却是将二人谈话尽数听了去。
“若是真他娘的像这两人说的。
那金万来,可他娘的不是什么好人。
那缘觉和尚,会不会是为了惩治金万来,所以才他娘的刻意引导戾气上了金万来的身。”
戒嗔猜测说道。
沈辰安缓缓点头。
虽然方才听到的只是两个酒客的传言,但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
若真是如此,金万来背后的人面疮,确实是缘觉和尚惩恶的手段。
“看来这金万来不是什么善人。
要不咱们回去吧。
不用管他,就让他受着吧。”
姜猛不以为意的说道。
“毕竟只是片面之词,我们并不清楚此事真假。
看金万来是否会亲自承认此事吧。”
沈辰安眯着双眸说道。
几人深夜回到了金府安排的住处。
即使隔得很远,也能听到金万来痛苦的哀嚎之声。
……
翌日一早,戒嗔、沈辰安一行人在金府之中用过素斋,便起身向金万来辞行。
金万来面色极差,想来昨晚定是不得安眠。
他有些犹犹豫豫开口。
“法师,我大概知晓我身后为何突生恶疮。
我愿说出因果之事,还请法师和几位居士,替我保守秘密。”
说完,他便吩咐一声府中下人,取来几锭分量极重的黄金,摆在了桌上。
“这些黄金就当做我供奉的香火吧。”
戒嗔、沈辰安几人闻言,都是默不作声,等着金万来继续往下开口。
姜猛则是看着那几锭金子,双眼冒光。
他是真没想到,当个和尚,来钱这么容易。
金万来有些纠结的开口。
“去年,我和城中曹家老爷曹义,合办了一家钱庄。
我投的多,便在其中占了六成。
曹家投的少,在其中占了四成。
先前便说好了,分红的时候,便是六四分账。
我六他四。
可是前段时间,分账的时候,他又翻脸不认账了。
说我金家虽然投的多,但是不如他曹家在钱庄费的心思多。
非要五五分账。
一成说着少,但是依着钱庄的红利,便是黄金万两。
我同他素有交情,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
既然他如此无耻,我自是不会让利给他。
后来他时常带人来我府上闹。
我没辙,便花钱买通了曹府下人,在他的饭食中投了毒。
没几日,他便暴毙而亡。
前几日,那怪异僧人来府上,便和我说了,事有因果。
我必会遭受报应。
只是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这恶疮实在是太遭罪了,还请法师施以神通相救。”
金万来说着便跪在戒嗔几人身前。